福满满所有的心思都在培育番薯苗上面,其他的无心过问。
福土坑原本打算过年家里人去庄子上过,他想着要是去庄子上,不说别人就是亲娘也得好奇,时不时地想打探。
那干脆就不在城里过年。
福满满和钱浩铎大年三十回到城里,初二又回庄子上了。
总之家里人都知道她在做一个很重要的事情。
严婆子紧张了,害怕孙女又要挖什么地窖,跟上回一样再冒出什么白烟黑烟来,好日子过不了。
她偷偷摸摸地把儿子叫进书房,还压低声问道:“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三顺在做什么?”
福土坑说道:“我不知道,三顺不让问。”
严婆子着急了,道:“那你也得偷偷地去看一看呀,万一她挖地窖藏个什么东西,连累家里怎么办?”
越想越害怕,她一拍大腿说道:“完蛋!她是不是真的帮别人藏什么东西。当初多多来咱家的时候,不就是她帮着收留的?”
严婆子站起来着急说道:“不行,你得带我去看看,看一眼我放心。”
福土坑拉着亲娘说道:“娘可别去,娘要去了,那就有事了啊。三顺说了,她不说就是怕人知道宣扬出去,那到时候咱一家人就要放火上烤了。”
严婆子坐下又转了转眼珠子问道:“那你老丈人他们去过没有?”
福土坑说道:“没去过呀,我岳父说听三顺的话没错,别给三顺惹事。就是庄子里买的那些人也全部在我小舅子山头庄子里住着呢,三顺的庄子谁也进不去。”
确实如此,福土坑送女儿也只是送到门口,他也看出来了,看门的,全部换的人。看他们的眼神和身姿还有举止就不是下人。
这也是他决定过年不去庄子里过,免得家里人不知轻重,真的惹了事。
福土坑担心母亲胡思乱想,就把给三顺准备嫁妆准备成亲的事交给母亲,又害怕母亲舍不得花钱,说是钱浩铎存在他那的钱。
果然严婆子一听是钱浩铎的钱,就想不花白不花,花了也是福家得利,准备的陪嫁丰盛也是福家的名声好。
张姥姥一看严婆子这么大方,买啥都买贵的,恨不得准备双份,她回家还给儿媳说道:“你姐夫他娘怎么变了个人似的,真舍得,孙女出嫁,她可真舍得花钱。”
西门玉秀说道:“姐夫家有今天还不是三顺的功劳?姐夫他娘或许想通了,她要在三顺出嫁的时候抠抠索索的,那以后三顺出嫁了不管娘家,名正言顺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”
张姥姥说道:“对对,那老婆子在钱方面精得很,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。你姐夫那两年不在家也亏她把这个家撑起来,不然一家人得上街要饭去。”
关于这一点,张姥姥还是佩服严婆子的。
当年他们想把闺女外孙女接回来,先别说严婆子不放,就是闺女死心眼,死活不肯跟他们回来。
她给闺女偷着送点吃的,自家傻闺女全部拿给她婆婆,她后面也就不给了。
张姥姥如今也是忙得很,小儿媳生了孙子大儿媳生了孙女,她天天都要两边跑,因为小儿子他们住在附近,也就是三顺新买的宅子旁边,这每天跑一趟,再去看看三顺的新宅子。
就这样就要到了三顺成亲的日子。
福满满还想父亲说三月成亲,三月底最好,拖一天是一天。
但面前她又想早点成亲,成了亲好种培育出来的番薯。
对于她来说,种番薯可比成亲重要多了。她和父亲商量,要不要改到秋天成亲。
福土坑瞪眼道:“到了秋天,你是不是想推到明年春天?我啥时候抱外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