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左嘉礼的女儿跟着一起去了。
子芩受宠长大性子比较娇宠,不让她上山非要上山,左家的几个女娃拦不住跟着她一起。
她看到有只兔子非要追,几个女娃拉都拉不住她,看着她跑去追兔子,然后滚下来,头撞到石头上。
姚师妹说道:“我都问清楚了,是她自己性子犟,不关别人的事。”
她担心丈夫怀疑城东做手脚,给丈夫解释清楚。
虽然她和纪姐姐为了城东城西吵过好几回,但不能把子芩的事栽赃那边。
她是养蛇女出身,但不能让人看扁了,是非要明白,就算她能胡说一通栽赃城东那边,早晚丈夫知道了,她就是连累这一房的子女。
丈夫说过,为了银子打一架都可以,不能害人性命。
她想,纪姐姐也不会做害人性命的事。
她把城东那边为子芩做的事说了,子芩能够救回来,医治成这个程度都是城东的功劳,所以她以后不再为住哪里心里赌气,心甘情愿让着城东那边。
以前是想着她和丈夫先认识,凭什么和姓纪的平起平坐?应该她为大。
她和纪姐姐都是心里堵这口气,遇到住哪里才争来争去,平时相处和一家人似的。
左神医打算最近住城西,要好好给女儿诊断一下,看看症状到什么程度。
徒弟就先住城东吧,师姐会照顾好他的。
钱浩铎不知道师傅去了姚师娘那里,他坐在给他收拾出来的屋里。
是正院旁边的一个偏院,一个小院子,有正房两间,里间是卧室。外面有书柜。
看着是左家孙子们住过的。
他走到书柜跟前,上面全是医书。想一想要给三顺妹妹和岳父写封信,告诉他们已经到了平阳县。
书柜旁边有个条案,上面有笔墨纸张。
钱浩铎自己磨墨,简单写了路上的经过,先来到师傅的城东宅子,目前是纪师娘这一房住在这里。
过多的他没说,只是报个平安。
信写完之后,大师哥端了饭菜进来,说先填填肚子。
钱浩铎也没问师傅在哪里,他是在陌生人面前不多话的人。
左嘉和坐下来陪着小师弟。
他见这个小师弟长得端端正正,举止也斯文。一问年龄刚过十四,心中一动。
小妹子芩今年十四,两人就相差一个月,师兄妹定亲不正好吗?
父亲认得这个徒弟好,这就是给小妹准备的。
他和父亲想的一样,小妹得了这个病,嫁到谁家都不放心。
左嘉和很关心地问小师弟家里的情况,越问心里越满意。小师弟家里没人了,不就是左家的上门女婿一样吗?
出去后见母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谁知道母亲说小师弟已经定亲了。
左嘉和遗憾地说道:“他怎么就定亲了呢?要是没定亲,给我做妹夫不正正好吗?”
纪师娘说道:“你可别乱出主意,子芩的婚事有你爹和那边商量。子芩出事那天跟着硕磊出去的,娘一直觉得对不住那边,子芩的事你爹会安排,到时候咱多出点嫁妆。我要猜得没错的话,你爹要给子芩找个上门女婿。要是分家产给子芩占一头,咱也别多说话。娘这几年可是把她当亲闺女一样,看到她就想起你那没了的妹妹。又是因为咱这她才出了事,有关子芩的事听你爹的,就是你爹说出啥你也要说另外从你那拿出一部分给子芩。”
左嘉和没一点不愿意的意思,赞同母亲说的话。硕磊是他的长子,他肯定要补偿城西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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