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到了,给西门威拔了针。西门老太太问丈夫感觉怎么样。西门威说道:“没啥感觉。”
西门一腾旁边说:“娘也太着急了,头一回扎针要是有反应那得是神医。”
钱浩铎说道:“这个也得分每个人的情况,有的人心肺病情严重,第一次扎针反而会心慌心跳,心里很难受。他的病气在身体存着,一扎针后全反出来了。”
那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明白,西门老太太感谢了又感谢,给他们准备了好些礼带回去,约好明天早晨再过来。
西门一腾赶着马车送他们回去,在马车上福满满就问了钱浩铎,问他怎么没有给他的三顺妹妹调理一下。
钱浩铎说道:“年龄太小一般不行针,因为气血不够,要靠补。”
福满满说道:“那你咋没给我补一补?”
“我给妹妹还有多多那时候做的药丸是干啥吃的?”
福满满一下想起来了,那会让钱浩多给多多看病,他就配了很多药丸,也给她几盒,等吃没了的时候又给她。
有的时候钱浩铎身上还装的有,但是她感觉好像钱浩铎想起来就塞给她一个吃,像吃糖丸似的。
没想到这家伙啥也没说,暗地里就在帮她调理身体,难怪感觉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好。
福满满还想着身体好是因为自己能吃能跑的原因。
她甜腻腻的微笑,甜腻腻的声调说道:“谢谢宝哥哥。”
钱浩铎脸笑得像百花盛开,道:“应该的,这是我的分内之事。”
两人互相瞅着傻呵呵的笑。
钱浩铎小声说道:“以后只能对我这么笑,别对西门宣还有那个彭向巍笑,他们对你不怀好意。”
福满满笑得咯咯,宝哥哥吃醋了。
西门一腾赶着马车在城里不能跑快,可以听到他们说话,也是笑眯眯。
马车里福满满又问道:“宝哥哥,我都没看你给谁看过病,你针灸在哪练的呀?”
钱浩铎笑着的脸慢慢淡下来,说道:“在我祖父身上练的,我八岁之后,祖父就开始教我用针。祖母去世得早,祖父一个人又要开铺子,又要照顾我父亲和二叔三叔,无暇管自己的身体。后面我父亲父母去世,祖父伤了心神,身子大不如以前。而这套行针祖父只教给了我父亲。”
福满满明白,这也算钱家祖传治病之法,钱爷爷自己会,但是有句话说。医者不自医,就算给自己做针灸,总是不能到位。
所以钱老大夫虽然可以治别人,虽然可以教孙子,只可惜生活的辛苦把自己搞成了铁,几次风吹雨淋水里泡,不到六十过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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