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满满不高兴说道:“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早就和我父亲说好了。你还说我是你爹娘选的媳妇,弄了半天你是为了父母之命啊?”
钱浩铎不知道怎么解释,他一开始是觉得是父母给他挑的媳妇。但是他也喜欢福妹妹,就是父母没有给他挑选,他也想娶福妹妹。
福满满见他不吱声,哼哼两声说:“我最不喜欢勉强别人不愿意做的事,更何况这是终身大事。”
钱浩铎急忙说道:“我没有勉强,我很喜欢。”
福满满伸头过去,凑近,左右地看他的脸,问道:“真心话还是假话?你放心,我们这么熟了,做不了夫妻当哥们儿,我不会生气。你知道我这个人是最不喜欢别人骗我,谁骗我让我知道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钱浩铎说道:“是真心话,我喜欢妹妹。”
福满满的心顿时像百花开放,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一下晴朗,出现了彩虹。
这会儿她有点扭捏了,钱浩铎说道:“妹妹你放心。”
“我有啥不放心的。”福满满脸红了,低头。
上辈子最想有人对她说这句话,没等着,没想到来这里让小正太说了。
如今不是小正太了,是俊美少年郎,嗯,还差点才是少年。
就是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?
想起来了,宝玉对林妹妹说过。
我俩大冬天吹着冷风演红楼?
两人谁也不说话了,对着望着,对着笑。就是福满满笑得有点傻。
幸好是大冬天,又是过年,没人到这一块来。
钱浩铎从怀里拿出一个手串,灰黑的木珠穿成的。
“这是爷爷给我的一个小木盒,我把它磨成珠子穿成手串儿给妹妹戴上。”
福满满伸手,钱浩铎给她戴在手腕,两人的手碰一起,和以前拉着手走路的感觉不一样。
红着脸的福满满收回手,把珠串凑到鼻子闻闻,有股药香味。
一下想起东野先生生病的事,当初钱浩铎也见过东野先生,还陪着先生下棋。
福满满说了东野先生得了消渴症。
见钱浩铎犹豫好像有什么话说。
“钱哥哥你是不是听你爷爷说过有没有法子能治啊?”
钱浩铎说道:“分家的时候,家产啥的爷爷没给我,只把我们钱家的三个祖传秘方给了我,其中有一个就是治消渴症的。”
福满满一听激动地说道:“那你去济南府一趟。”
钱浩铎说道:“我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病,我也没用过那个配方。”
福满满说道:“你怎么没有给别人看过病?多多还有去关中的时候,那些孩子们,还有我、我爹我大舅,你都把过脉看过呀。”
钱浩铎不好说那都是给他当试验品,福满满继续说道:“方子好不好用拿出来才知道,东野先生人多好,咱们有方子不用,多对不住先生。我陪你去试一下,没准能行呢。”
她想到钱浩铎还在守孝,又说道:“守孝在心不在形式,事有急缓,先生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,我想你爷爷会谅解的。”
钱浩铎倒不是因为守孝的事情,爷爷说过一句话,病人跟前,其他都是次要的。
当年父亲去世没多久,有个重病人,爷爷二话没说,赶着马车出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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