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满满早就过来了,蹲在窗下偷听,把大舅的风流史听了个全。
虽然是自己亲大舅,她还得说一句:真渣。
这时想起姥爷说的话:看上他啥?他除了长得好还有哪里好?
想到这,福满满忍不住就想笑。
大舅不仅仅是长得好,能让别人对他死心塌地,自然有过人处,就像父亲说大舅,那嘴要是说起好听话,可会哄人了。
偏偏古往今来,女人就会被甜言蜜语、伏低做小打动。
福满满想起她前世的一个闺蜜,条件好的她不要,找了个类似大舅这样的男人,但长得一般,要啥没啥,凤凰男也行呀,最起码人还有点能力。
只是一草鸡男,吃她的喝她的,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。那个闺蜜是死心塌地,看到他就美,有啥办法。
用闺蜜的话来说,金山难买我愿意。
父亲长得也好,出门两年,怎么没惹桃花债?
嘴太欠!
尽说踹话,不会哄人,还指望别人哄他哪。
哪个女人犯贱找骂,看上他?
福满满站起来,走到门口敲敲门,进去。她想问问事先说的开铺子的事,让大舅哄着姥爷开一个。
进去后俩二货没觉得自己鼻青脸肿有啥丢人,张玉树也没觉得做下这事在外甥女面前有啥不好意思。
都以为她小,不懂。
张玉树还眉开眼笑对外甥女说道:“满满,你就要有表弟了,高兴不?”
福满满笑着捧场:“高兴,大舅成家立业喜得贵子。”
张玉树笑得呲牙咧嘴,问道:“你舅母好看吧?儿子随爹随娘都好看。”
福土坑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:“万一随他舅哪?”
福满满扑哧笑出声,脑海里出现西门四大汉,将来的小表弟缩小版的西门,走起路来像螃蟹。
张玉树冲着姐夫瞪眼,道:“不会说话憋着,难怪总有人追着你打。”
福满满又扑哧一声,坑爹啥时候都忘不了嘴欠。
福土坑举手要打大舅子,福满满赶紧插话,不然俩二货又要开始叽歪。
“大舅,你要去义安县定居,我们看好的铺子让姥爷和小舅干呗。”
张玉树问道:“谁说我要去义安县?”
福满满诧异,在姥姥家不是说好了吗,姥爷的意思恨不得西门家马上把人拎走。
张玉树接着说道:“他们的意思我可没同意。”
福满满无语,那你也没表达不同意的意思呀。
“我想了,我要是走了,我家继续原来的日子,只不过多了一个可以伸手的地方。要是只有我爹娘,无所谓,该我养着他们。可是还有小弟,不能再让小弟操心爹娘。我当大哥的,得给小弟留下个营生。再说,我也不想让西门家看不起我,看不起我张家。西门家有钱是他们的,我是张家人,我得为我张家做点什么,不能等着让人全乎的送回来。”
福满满看大舅脸上有一丝羞愤,还有着坚定。
心想,大舅爷的话刺激到他了,激发了他的斗志。
她刚想鼓掌,听大舅又说了一句:“都安排好的事,我还没过瘾哪,怎么能不做了哪?我想了,那个铺子胡老爷要是卖,咱就买下来,你那间算我姐陪嫁,也别让你家老太太总用我姐没陪嫁的话恶心我张家。”
福满满看着大舅一脸的兴奋,心想,这才是你的真正心思吧。
还没过瘾哪,难怪父亲说大舅想干啥干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