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景和苏南衣先到,在马车里坐着等,车子里点着小火炉,热气腾腾炉子上还放着橘子和花生,香气四溢。
等橘子和花生烤得热乎了,云景先让苏南衣用来暖暖手,然后给她剥皮,让她吃了果子。
苏南衣靠着大枕头,盖着薄被,温暖又舒适,这种待遇实在是太好了。
两人一边吃着东西,一边猜测着去惊龙宫的路线,一直都说那里十分神秘,谁也不知道究竟路该怎么走。
本来说好的是,对方会安排人过来给他们引路,但这次他们决定让司徒松白一同陪着去,结果对方就没有再派人。
来由此可见,司徒松白是知道怎么去惊龙宫的。
“你猜,这个司徒松白和惊龙宫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云景递了一半橘子给苏南衣问道。
“这个可不好说,从他们的密切度上来看,关系应该不错,可究竟是什么关系,这可就不太好猜了,也可能是从属关系,也可能是合作的关系,目前还猜不出来,因为我们都没有见过惊龙宫的人,究竟是什么样和司徒松白就是如何相处的,完全没有依据,没有办法对比。”
云景赞同她的说法,但凡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,得看他们相处时,彼此的态度如何。
就像是一个一品大员,对一个三品官儿,态度肯定是不一样的,三品官儿到了外头,面对知府县令之类的,就是天一样的大,
可实际上三品官到了京城里,那就不值一提了。
他们两个正在闲聊,外面有车轮声响,云景挑帘往外看了看,果然看到夏染的马车往这边驶来。
除了他的马车,后面还有一辆马车。
云景微微挑了挑眉:“看来人家司徒松白没有上他的马车。”
苏南衣笑了笑说:“这也在情理之中,如果司徒松白和惊龙宫的关系非同寻常,那有很多东西她是不想让咱们看到的,而夏染却又想看到,相当于他们两个完全是处在对立面上,人家司徒松白又怎么会和他同乘一辆马车?”
果然到了近前,云景挑帘子看苏南衣和云景。
苏南衣对上他的眼神时,他的表情十分的难看,由此可见,他是在生气。
刚才肯定是邀请过人家,可人家没有答应。
司徒松白也挑帘儿看了看他们:“王爷,王妃,我们又见面了,这一次我来给你们当向导,和你们一同前去。”
“司徒公子有劳了。”
“为王爷和王妃效力,是我的荣幸。”她在马上拱拱手,“那我就不恭了,要到前面去带路。”
按说像她这种身份,是不能走在最前头的,必须跟在队伍的后面才行,得让苏南衣和云景的马车走在前面,但这次不同,她是负责带路的,必须得在前头走。
“司徒公子请便。”
司徒松白的车夫一甩马鞭,马车走去了最前面,在前头带路。
就这一下,苏南衣和云锦互相对视一眼,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,这个车夫的功夫可是不一般,应该是一个身手超卓的人。
可见人家司徒松白的身边能人可真是不少。
不过想想也不奇怪,司徒松白做生意天南海北的走,又带着不少的银钱,身边肯定有许多高手。
否则的话,早就不知道在路上被人洗劫过多少回了。
司徒松白只带了一个车夫,并没有带其他的人,苏南衣和云景做到心里有数,把车跟上,继续往前走,一路出城。
夏染的马车在最后头,他和老修坐在车里,老修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喝茶。
不用说,夏染这马车布置的也相当不错,比起苏南衣的马丝毫不逊色,每样东西都是夏染的老管家亲自布置的,他最熟悉自己的主子喜欢什么样的。
老修看着夏染,心里暗自好笑,见他还在生气,忍不住轻轻踢了踢他。
“你行了,这有什么可气的?把她叫上来,咱们俩说话也不方便,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她有她自己的马车,在前头带路。”
夏染翻了个白眼儿说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她肯定有秘密瞒着咱们,我就是想着让她和咱坐一辆马车,也好看看她究竟搞的什么鬼,和惊龙宫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,没准儿还能偷偷的学两招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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