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红色的印记点中了央玛的额头,央玛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,突然之间就被定住了,一双眼睛望着博满。
面具人手上不停,一个个的符文结不断的结出,蘸着央玛和博满身上的血,一个个画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。
一旁的老修眼睛一眨不眨,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。
他屏着呼吸,浑身都感觉忽冷忽热,那种复杂的感觉,没有办法形容。
直到面具人把最后一个符文结结束,老修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,“你……你……这是把他们两个……”
面具人没有说话,轻轻的摆了摆手指。
老修又紧紧闭上了嘴巴,用力的点了点头,半晌实在闷不住,又压低了声音,“我知道,我知道,这是不传之秘,是玄唐门的机密吧?您放心,我一定不会说的,您……您是玄唐门的门主吗?”
这话一说完,不等面具人有反应,老修抽出一只手,又自己打了一下嘴巴,“我又多嘴了,不能问不能问,阁下也不能说。”
面具人缓缓的点了点头,然后拿出一个小药瓶来放在桌子上,指了指央玛。
老修问道:“您是说,这是给他吃的?”
面具人没点头也没有摇头,老修知道,自己是猜对了。
“您放心,我一定照办,吃了这个药……他又试探着问道,那他的禁术就算是解了吗?”
面具人再次点了点头。
就在此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,还有人声,晃晃悠悠的,还有火把。
苏南衣知道,这是来找博满的人,接下来就交给老修自己去应付吧,相信他办起这种事来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她推开后窗,身子轻轻一跃,如同一个精灵,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唯有桌子上的那个药瓶,在光线里闪着悠悠的冷光,老修知道,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梦。
他松开手,博满已经不会再倒,眼睛也缓缓的睁开,一言不发。
外面的声音已经到了院子门口,有人隔着院门试探的问道:“老先生!你没事吧?”
老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把头上的冠正了正,然后拿上拂尘,迈步走出屋去,站在廊下轻声问道:“你们怎么会来?”
那些侍卫面面相觑,他们当中有很多得了老修的药,受过他的恩惠,对他也十分的关心。
为首的人大的胆子说道:“实不相瞒,老先生,刚刚我们看到有个黑影往这边来了,我们怕您出危险,所以兄弟们特意过来看看,如果您这边没事儿,我们就不打扰了,也许是我们眼睛花了。”
老修冷笑了一声,“你们没有看错!刚才的确是来了个人,提着大刀,凶狠狠的要杀贫道呢。”
几个侍卫立即惊慌失措,急忙问道:“那……您怎么样?有没有伤到?”
老修站在那里没有说话,昏暗的灯光从他身后打来,犹如在他的周身镀了一层暗金色的光线。
他手持拂尘,夜风吹来,衣袂和拂尘都轻轻地摆动,连发梢也在风中飞舞,远远的望来,犹如天神下凡。
看得那些侍卫们心头一阵慌乱,忽然之间,感觉万般的压力滚滚逼来。
(/94501/94501029/3158557.html)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