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衣笑了笑,“速度真快,看来这辈子也就没机会再见了。”
小桃心里有些兴奋,也有点活跃,小姐在苏家的地位已经不可动摇,连老夫人都不怕,这才来了两天就又灰头土 脸的回去了。
她一定要好好跟着小姐做事!
苏南衣不知道小丫环的心理路程,吃了早膳就准备礼物,这么多天不见素裳,总要带点礼物。
因为和云景约好了,所以苏南衣也不着急,就慢慢等着。
等来等去,最终夏染和云景一起来了。
苏南衣有些奇怪,“你怎么会来?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你这话说的,没事我就不能来了?这不是半路遇见王爷,说你们要去见素裳,现在我和素裳也算是合作伙伴,我也能去吧?”
“能啊,你自己都能去,还去得理直气壮,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?”
夏染叹口气,“行吧,瞒不过你。的确是出了一点事。”
苏南衣让小桃给云景准备了一点小点心,带他去喝桂花茶。
“究竟怎么了?那个蓝兰出事了?”
夏染的脸微红,“没,没那么快,我听说吴家出了点事,那个吴修,好像是中毒了,现在昏迷不醒。”
苏南衣诧异,“吴修?”
她略一思索,“应该是杀人灭口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,所以呢?咱们不得做点什么?”
苏南衣立即点头,“走,去找胡神医。”
叫上云景,三个人一起去胡神医家中。
而此时的吴家已经乱了套,吴修躺在床上,脸色漆黑,指甲也成了黑的,呼吸薄弱,好像随时都会断气。
吴夫人哭得眼睛红肿,吴秀宁听闻消息也从东平候府赶回来了。
“母亲,这是怎么了?”
吴夫人抽泣道:“ 我也不知道,昨天你父亲歇在这个贱人这里,一早醒来就……”
她说罢,回身抽了小妾一个嘴巴,“贱人!你还哭,还不都是你害的!”
小妾哭哭啼啼,“奴没有,奴好好伺候了将军,谁知道一早就……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。”
吴秀宁眼睛阴狠的盯着她,“你不知?你不知难道别人知道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一贯会用下作的手段来迷惑父亲,你说,是不是你用了什么药?”
小妾慌乱的摇头否认,“没,没有,奴真的没有!将军这些日子心事重重,也着实累得不轻,奴没有……只是伺候将军睡下而已。”
“呸!”吴夫人显然不信,她需要一个人来承受她满腔的怒意。
“来人,把她关进柴房,”吴秀宁声音冷淡,“若是父亲好了就听父亲定夺,要是好不了……就让她陪葬!她不是喜欢伺候吗?就让她伺候个够!”
小妾脸色一白,满脸惶恐,大声叫了几句,被人堵上嘴拉下去。
吴夫人也惊了一下,但很快平静下来,“现在可怎么好?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,都说不行。这……要不我们去求求李家?”
吴秀宁眸光微闪,“不可。李家现在也正在办丧事,不宜过去。女儿听说京城中来了个胡神医,或者……他会有办法。”
“胡神医?”吴夫人心中燃起一线希望,“我这就派人去请。”
吴秀宁拦下她道:“母亲有所不知,这位胡神医性子古怪,也不是什么人都给看,不如……让女儿亲自前去,或许他会同意。”
吴夫人早没了主意,现在听她这么一说,立即点头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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