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许文庸先退了一步,可李纪不肯松嘴,不仅仅要自个的职位,还要对方被判刑。
他这么一说,许文庸哪里愿意。
到最后,不知是谁请了太后出来。
太后被许文庸困在慈宁宫许久,别说这事李纪没错,就是李纪有错,她也要占李纪这边,所以当下狠狠地处罚了许文庸的人。
也因为这件事,太后开始垂帘听政,摆脱了许文庸的控制。
事后等许文庸去调查的时候,才发现李兴的人不知何时接近了太后,把他宫里的人给清扫了大半。
内忧外患,让许文庸渐渐地有着力不从心。
而且他现在,还不懂裴阙在哪。
拖着一身疲惫回府,许夫人早已听到外头的事,但她的那点见识在这会想不出什么主意,“老爷,您喝口茶。”
许文庸瞥了眼冒热气的茶水,半点欲望都没有,“不喝了,我坐下,我有话与你说。文娟到了九夷后,可常和你联系?”
听到老爷提到女儿,许夫人面色顿了下,“有的,不过是些家常话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“呵。”许文庸不信,“若是真没什么特别,你就不会在这会特意强调了。她肯定是说,让我不要再有野心,这天下不是那么容易得的,对吧?”
许夫人答不出来了,因为女儿确实这么说。
“天下确实难得手,可李家人有谁是经世之才?不管是先帝,还是当今皇上,谁能担得起一个盛世明君?”许文庸满腔的怒火,在这会都吼出来,“晋元十一年,先帝下江南,就为了一名女子,不惜放火烧了那女子全家。晋元十三年,淮州水难,因为先帝前面大修宫殿,以至于朝廷发不下救济粮,导致淮州饿死的百姓有数十万之多。更别说现在的皇上和李家宗室,他们又如何能撑起这大好山河?”
许文庸早就厌恶了李家的宗室,从很早之前,他就盯着那至尊无上的皇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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