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裴阙转身朝顺子的屋子走去。
快走到顺子的屋子时,就听到顺子的嗷嗷叫,让他也感觉有点发痒。
迈进门槛时,裴阙看到顺子突然抬头,咬住贺荀的手臂。
“靠,你是属狗的吗?”贺荀掐了下顺子的人中,这才得以脱身,看到走进来的裴阙,忙过来告状,“四爷,你看到了吧,我的手臂都被咬成这样了。”
说着,贺荀把袖子挽起来,其实隔着几层衣服,他手臂上的牙印浅得几乎看不到。
裴阙只瞥了一眼贺荀的手臂,便去查看顺子。
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两天,他们发病的时间短了不少,顺子很快就停了下来。
他眼泪汪汪地望着主子,“爷,这麻痹粉真他么难受,你一定要让五皇子也尝尝这种滋味!”
贺荀走过来插话道,“顺子你就放心吧,我给你主子找来的毒药,比麻痹粉还要让人难受,而且一旦连着吸食一段时间,神仙都戒不掉,会从五脏六腑先开始溃烂,死的时候连骨头都得散了。”
顺子听贺荀讲得可怕,但想到五皇子派人杀他们时,就觉得五皇子是活该,脑海中开始幻想五皇子如何后悔的样子。
裴阙检查了下顺子的伤口,确认开始结痂后,才离开,同时叫走了贺荀。
贺荀屁颠屁颠地跟在裴阙身后,心里感叹裴阙真不是一般人,顺子都难受成那样了,裴阙却还能上朝办公。
真不是一般人。
啧啧摇头两下,视线往前拉的时候,正好对上裴阙拧眉的表情,贺荀快速换上笑脸,“四爷,你叫我出来,是有事吩咐我吗?”
裴阙自个儿门路广,可再广,都有可能被人查出来,所以他想到了一直没啥用的贺荀。
“这两天,京都里的流言,你应该听到一些吧?”裴阙当没看到贺荀方才的小表情,转身问。
虽说贺荀没出门,可他的消息来得也快,更别说是外头传到卖猪肉的都知道了。
贺荀嗯了一声,跟着裴阙进了屋子。
“贺荀,你是个聪明人。”裴阙坐下后,朝贺荀笑了笑,“既然那么聪明,躲在小院子里,太淹没你的才华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聪明!”贺荀还是头一回听裴阙夸他,人们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,上回帮裴阙弄毒药,他自个儿花了许多银子不说,今儿裴阙拿走毒药没其他话,他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,“裴四爷,我这人手笨嘴笨,不然也不会被送来当质子。我只求个安生日子过……”
看裴阙目露疑光,贺荀忙住了嘴,心里突然后悔上裴阙这条船了。
过了会,他颤颤地举手投降,语气带了点小委屈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他这会被轻薄了,“四爷,你就说吧,又要我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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