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就扎心了。
直接就是把姜家夫人的脸给扎成了猪肝色。
“你若不是来说亲的,又为何要来我面前,说白了还不是被我拒绝了下不来台,才如此在这里强词夺理!”从说亲到现在,已经快两个时辰了,姜家夫人听得都是恭维的话,如今被姬梓芸一棒子敲进了谷底,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地疼。
可惜,姬梓芸敲她不是目的。
目的是敲死她!
“我只是有件事情颇为好奇,姜家夫人说谎成性,脸不红心不跳,当真是让人佩服,若当真有秘诀,我愿出高价恳请姜家大夫人倾囊相授,以后等遇上了哪家不听话的孩子,定是可以唬弄一二让其乖顺听话。”
众人,“……”
怎么好像连她们都是给骂进去了?
姜家夫人更是气得胸口疼,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泼妇,竟如此的伶牙俐齿!
姬梓芸则是在众人的注视下,自顾自地落座在了圆凳上,看着虎目圆睁的姜家夫人,轻笑着抖了抖自己的裙摆。
这就伶牙俐齿了?
那您还真是太没见识了。
今日若坐在这里的是她长姐,只怕这会子姜家夫人早就气到背过气去了。
“我要是没记错,当年姬家大姑娘是跟着一众考生擢考三次,才进宫任职的。”
“若非不是我姜家花银子铺路找关系,就凭那个姬梓昭如何考的进去?”
“若当真关系过硬,又还何须擢考?如此看来,姜家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皇城人谁不知道,姬家的姬梓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!要不是我姜家,她姬梓昭算是个什么东西!”
姜家大夫人说的理直气壮,反正宫里面的事情根本无从查证,况且她也不相信,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真有什么大本事。
姬梓芸听着姜家夫人对长姐的咒骂,心中怒火中烧,唇角的笑容却愈发冰冷,“姜家夫人如此污蔑姬家大姑娘,可是有询问过钟家的意见?”
姜家夫人一愣,随即讥讽地笑了出来,“连姬家和钟家都分不清楚,还妄图帮一个窝囊废出头,依我看这位姑娘还是赶紧找大夫看看脑袋才是要紧的。”
周围的夫人们听着这话,也是跟着窃窃笑出了声音。
姬梓芸也在笑,笑的比所有人都灿烂,“连钟家认了姬家大姑娘为义孙的事情都不知道,还敢在这里信口雌黄,姜家夫人是真的嫌自己命太长了啊!”
一句话,直接让还在偷笑的夫人们僵硬住了唇角,就连姜家夫人都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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