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剑。”
“小的在。”
他看我哭得快岔气了,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我的后背。
“门口那个把夫人放进来的小厮是谁?”
“回少爷,是头子。”
“哦,杖杀吧。”
10
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怒吼:“你别杀他!他有什么错,你滥杀无辜!”
“我是他的主子,他办事儿不规矩,我有何不能?再说了夫人,求人,可不是这样求的。”
现在看他如此草菅人命,我真的是气炸了,几乎是本能般,我又朝着他刚才那只拿信的手,死死咬了上去。
他终不是那般云淡风轻的模样了,眼里燃烧着烈火,可嘴角却邪气一勾,绽放出笑意,冰凉彻骨。
就着被我咬住的手,弯着腰直视我:“姜葭,我最后一次告诉你,你睁开眼睛看清楚,我才是你的夫君!至于苍也,只要我想,他就永远回不了都城!”
“宋朝!”我松开了他的手,大口地喘着气,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嘛!你这个夫君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?我竟是求着你娶我的吗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 他怒极反笑,“呵!良心?良心有什么用!苍也与你定亲之时,他便背叛了我!入朝为官后,良心这东西便更没什么用了,有这东西,只能任人宰割!唯有心狠,唯有权利,才能让人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!
“姜葭,我最想要的,你是其中之一。”
我红着眼眶啐了他一口,别过了头,不愿再多看一眼。
后来,宋朝命令将我禁足,不许踏出房门半步。
还好,离剑领着他的命令,一日三餐,顿顿准点给我送来。
我也不客气,次次吃得精光,腰身竟都粗了些。
直到五日后,宋朝突发心疾,宋府大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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