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吹笛子的杂种,我给你抓回来了!”
杨执大喜。
见后面有药师教的妖人在追击,在薛陀子纵马近身的瞬间,一搭薛陀子的手,飞身坐上马背,原路返回。
为防来时的路被药师教的妖人发现,薛陀子还特意兜了几个圈子,将妖人甩脱后,才一路奔回城中。
城墙上,半个时辰将近,表面镇定,实则暗地里已是火急火燎的陈行之将要按耐不住,下达撤退命令,忽听薛陀子的大嗓门喊道:“陈帅,我等将吹笛子的人给绑回来了!”
没想到这事儿还真让杨执给办成了,连人都给绑了回来,陈行之赶忙跑下石阶,见地面上跪着一个人,也是武夫脾性,压抑不住,上去就是一脚,骂骂咧咧道:“原来就是你在搞鬼!老子非得活劈了你不可!”
抢过一旁护卫的佩刀,拔出鞘,就要向那人的头上砍去。
杨执见状急忙劝阻道:“陈帅息怒!若是将他杀了,药师教的怪人没了主心骨,即使只是在城门前徘徊,也是令人头疼的事。”
陈行之顿时像被浇了一泼冷水,没了火气,悻悻说道:“差点误了大事!老子就说那些怪人怎么又跟无头苍蝇似的,原来是这厮被绑了回来,失去了控制。”
怒视那药师教的妖人,厉声问道:“狗娘养的,今日你若不将那些怪人都给我弄走,老子将你千刀万剐!”
那妖人毫无惧色,哈哈大笑道:“我乃佛母座下第一金刚罗汉,岂惧刀劈斧砍!圣教渡化众生,尔等凡夫俗子愚昧不堪,竟敢不识圣佛怜悯之心,极力反抗,若此时放下屠刀,兴许还有一线生机,若仍执迷不悟,必要尔等鸡犬不留!”
陈行之眼睛一瞪,挥刀便砍,怒极道:“老子先宰了你个狗娘养的,看是你的嘴硬,还是老子的刀利!”
“陈帅息怒!”薛陀子见状,连拉带拽,总算是没让陈行之将刀劈下去。
这位节度使还真是个火爆脾气,杨执暗暗一笑,见那妖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知道不使点手段是不行了,当即对陈行之拱手道:“节度使,不如让我来试试。”
陈行之一把推开薛陀子,气的脸都有些黑了,说道:“你能让他将那些怪人撤走?”
杨执说道:“在下尽力而为。”
陈行之说道:“给你一炷香的时间!”
杨执点头,将那妖人带到一个僻静处,然后将其衣裳扒了下来。
见那妖人被杨执扒的一干二净,薛陀子愣道:“小兄弟,你这是整什么景儿?”
杨执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听那妖人冷笑道:“吾乃金刚罗汉,刀枪不入,就算你能破了我的金身,也休想以皮肉之痛,逼迫我屈服!我劝你们啊,还是别白费心机,趁早将我一刀杀了,等我到了极乐净土,见到诸佛,兴许还能替你们这些不识教化的爬虫说两句好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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