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川呵呵一笑，道：“大师兄。”

柳津烟坟道：“什么？”

叶小川道：“大师兄就是你最大的破绽。”

柳津烟坟道：“还是在指上次山腰凉亭谈话的事儿？”

叶小川摇头，道：“不，你和大师兄是一个人。”

柳津烟坟忽然笑了，道：“你是在说笑吗？古剑池此刻不正在上面的观礼台吗？我怎么会和他是一个人。哦，我知道了，你马上就要成为苍云少掌门，你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古剑池。叶师弟，这事儿可不像你往日的风格。”

叶小川道：“你少来这套，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去年在思过崖与我交手的人，是大师兄古剑池，他的手臂上一定有伤，之所以能逃过我的追查，是因为每一次我在调查的时候，出现在苍云山上，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人是你。”

柳津烟坟表情忽然平静了下来，道：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
叶小川道：“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吗？调查手臂伤口的时候，是你出现在大家面前，调查风池风府双穴的时候，是大师兄本人出现在大家面前。你们二人巧妙的互换了身份，应对了各种调查。

我最近才想明白，当初在戒律院密室里审问肖乌之死时大脑袋说过的那句话，它的原话是，眼前的古剑池，绝对不是柳津烟坟。我太笨了，当时我就该想到大脑袋的提示的。”

柳津烟坟道：“大脑袋？我记得你以前抱在怀中的那只脑袋奇大，双眼一黑一白的那只宠物，似乎就是叫做大脑袋。”

叶小川道：“不错。大脑袋别看长的奇丑无比，但却有一个非常特殊的能力，它能读取人的记忆，它当时就已经知道，古剑池是有两个人，一个是真的古剑池，一个是隐藏在古剑池面皮下的元少钦，只是没有和我直说而已。”

柳津烟坟目光闪烁，道：“原来人世间还有如此厉害的奇兽，真是长见识啊，既然你那只大脑袋宠物没有和你直言，你是怎么猜出来，我和古剑池是同一人的。”

叶小川道：“册子。”

柳津烟坟表情瞬间沉了下去。

叶小川道：“从我记事开始，大师兄手中永远会拿着一本厚厚册子，册子里的内容整个苍云门的弟子都知道，是一本类似日记的东西，里面详细记录了每天要做的事情，发生过的事情。所以整个苍云上下，都对大师兄敬佩无比，觉得大师兄为人谨慎，将每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记录下来，所以这些年大师兄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错事。

大家都想错了，前几天我想才明白了，那本册子才是你们共用一个身份的关键所在。你们一个在外面办事，一个躲藏起来，既然共用一个身份，就必须得知道另外一个人在外面经历了什么。所以你们这些年不论是谁在外面抛头露面，都将发生的事情记录在册子上，如此一来，只要看着册子上的日记，你们就知道对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，就像是拥有了共同的记忆，交换身份后，也就不会在人前露出破绽。”

柳津烟坟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为了隐藏破绽而做的事情，才最容易露出破绽，不过单凭这一本册子，一次谈话，你应该还怀疑不到古剑池吧。”

叶小川淡淡道：“还有四件事情让我对大师兄产生了怀疑。”

柳津烟坟道：“还有这么多破绽？我们以为配合的天衣无缝，数十年连师尊都没有察觉，没想到你竟然找到了这么多处破绽，好，我洗耳恭听。”

叶小川道：“你想知道？那就加入苍云门群组：流舞酒流，三酒酒巴依。作者流浪放出风，到一千人就女装直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