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吧。
薄瑾御现在的表情就像要毁天灭地一样,他去献祭啊。
“你去不去?”
“不去,凭什么我去,你凭什么不去?”霍白舟一点都不愿意上前。
“薄哥平时最疼你了。”
“拿什么疼我?拳头啊?”霍白舟一脸你有病吧的表情看着白郗尧。
白郗尧喝了口酒,贱兮兮地笑了笑,“我们打个赌,薄哥估计又是被沈宁苒气的,你信不信?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认定?”
“因为爱~”白郗尧故意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。
霍白舟差点以为这家伙要唱一段。
“求你了,你就去问问吧,我好奇。”
“我不好奇啊喂……”
不等霍白舟说完,白郗尧用力地推了他一把。
“卧槽。”霍白舟一个脚下不稳,猛地扑向薄瑾御,一下子趴在薄瑾御的膝盖上,“噗通”一声半跪在薄瑾御面前。
那姿势……
薄瑾御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,垂眸看着霍白舟。
对上薄瑾御那布满冰霜的视线,霍白舟心一惊,猛地收回放在薄瑾御腿上的手,“薄哥……”
薄瑾御上下扫了眼霍白舟,嗓音沙哑低沉问,“干什么?”
霍白舟张了张嘴,靠,这让他怎么问。
白郗尧这个坑货,又坑他。
“没事,我腿疼……不小心的……”
霍白舟视线扫了眼薄瑾御面前桌子上已经空瓶了的酒,嘴角抽了抽。
才几分钟,那可是一整瓶威士忌啊。
薄哥这是要把自己灌死吗?
“薄哥你少喝点。”
霍白舟出声劝阻,哪知薄瑾御又开了一瓶。
“……”
白郗尧走了过来,扫了眼酒瓶,脸上的笑意凝固了几许,“薄哥,别喝了,发生什么?是不是又跟沈宁苒有关啊。”
白郗尧话语刚落,薄瑾御掀起眸子,像是被提到逆鳞,那一双幽深如深潭一般的眸子里瞬间杀意凌冽。
他抬起手,手里的杯子瞬间飞出,猛地在墙壁上炸开。
“嘭”的一声,成为一堆碎渣。
正好这时服务员送酒进来,被包厢里这一响动,吓得浑身一抖差点直接跪在地上。
白郗尧和霍白舟也是面面相觑,小心脏在胸口扑通扑通地跳。
这沈宁苒到底有多少本事,居然能把薄瑾御气成这样。
两人知道薄瑾御今天的发怒跟往常的不同,往常他是恼火,但能控制住脾气。
但是今天的薄瑾御感觉周身的戾气掺着怒火疯狂肆意。
两人也不敢在薄瑾御面前耍宝了,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。
薄瑾御站起身,起身离开。
白郗尧,“你去哪?”
“他这样子怎么开车。”
“快追。”
两人快步追出去,追到时,薄瑾御已经上车,一脚油门飞了出去。
“靠靠靠靠!白郗尧,薄哥这样子像是要去杀人。”
霍白舟看着一下子没影了的汽车,感觉今晚有大事发生。
白郗尧眸色深了深,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让他去吧……”
“反正我们也追不上。”
霍白舟看了他一眼,“你在说什么屁话。”
还以为他能讲出多么深奥的话,结果就这样……
还好现在已是半夜,路上汽车并不多,薄瑾御来到沈宁苒公寓楼下,猛地甩上车门。
很快,无法入眠的沈宁苒听到了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等听到第二次时她坐起身子。
沈宁苒看了眼自己旁边睡得跟头猪一样的蒋黎,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腿和手在自己身上挪开。
然后下床,拿了一件披肩披在身上走出去。
这么晚了谁还会来?
因为是半夜,沈宁苒留了个心眼,踮起脚尖靠在猫眼往外看,结果并没有看到人。
沈宁苒以为是谁在恶作剧,并不打算理会,转身就要回去继续睡觉。
可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。
沈宁苒一怔,狐疑地看向门口,撞鬼了吧?
她握着门把手,打开门正要出去查看,而就在这时,门被用力推开。
几乎是一瞬间,沈宁苒被人摁在墙上,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……
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腰肢,以似要将她融入骨血的力度摁着她,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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