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母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听了,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将要结尾了,毕竟马上就是中午,还得吃饭呢。
所以王母在故事快要结尾的时候,就带着两个小家伙离开了,同时离开的还有很多,这些都是白嫖的,王清晨白嫖得心安理得,毕竟说得还没自己好呢。
毕竟前世说书的技巧,比如:开脸儿、摆砌末、赋赞、垛句……
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网约车司机,那可是驾轻就熟,行云流水。
要不……
在这说三国,说水浒,说大唐演义……
哎呀呀,实在是赚钱的门路太多,一时有些不知如何选择。
王母没有带中午的干粮,因为中午要去找王父,到时候说一下可以在主家蹭一顿,毕竟上梁大多都有席面张罗,也不忌来客。
所以三人并没有久留,王母就带着他们兄妹前往了主家。
他们俩经常来镇上,所以王母基本熟门熟路,这样得益于,青牛镇其实并不大,而且住的相对集中,镇上一半人口都是郑家的住户,或者郑家的佃户、帮工之类。
另一半才是别的住户。
这次王父帮忙上梁的是一户张姓人家,家境还算殷实,给的很多,所以王父和他师傅早上只接了这一家,因为最重要的吉日吉时才是主家最看重的。
三人到的时候,已经到了工程的收尾阶段。
上大梁一般都在子时、卯时、辰时、午时这四个时辰,时辰一到大梁必须入位。
所有的工序都已结束,三五个工人等的就是最后的“吉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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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是熟手,所以都很放松,外围围观的多是街坊邻居,此时也是抬头看着,王清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王父。
此时正和几个师兄弟待在竹架上等待吉时到来。
不过王清晨却是发现不好,危险倒不在王父竹架的那端,而是另一端的竹架好似被大梁压弯了腰,从他这个角度看去,估计随时都有可能倾覆。
王清晨的心有些揪了起来。
一共就两个竹架,一根大梁就压在这两个竹架之上,一个倾覆肯定对另一个也有影响。
此时另一端的竹架应该是他爹的师傅,不过此时却坐着几个闲散帮工在聊天打屁,对于这一切恍然未觉,他不知道的是他爹的师傅此时正在屋里和主家喝酒,只待一声令下上梁开席。
他们显然不知道半场开香槟乃是大忌。
王清晨此时不敢立刻高喊,一方面下方百姓很多,万一慌乱撞到架子更是要完,另一方面,上方的三个帮工显然不是胆大心细之辈,万一再剧烈动作,说不得这架子立时倾覆。
“爹,快来,我给你带了包子”看到王父正在和自己挥手,王清晨只能先将老爹叫下来,顺便做一些补救之法。
现在距离午时还有小半个时辰,妻儿正在眼前,在上面待着也是待着,哪有抱着老婆孩子香。
在几个师兄弟的喝彩声中,王父麻利地爬下竹架,快跑过来一手一个抱起自己闺女儿子就是一个香吻。
只是王清晨现在却是无暇他顾,眼前的隐患可还没解决呢?
(注:
“开脸儿”,是描绘人物形象的一种手法,将人物的穿着、身材、面貌肤色等外形特征交待清楚,给听众留下具体形象;
“摆砌末”,是将书中人物活动的场合背景交待清楚,如城池、院落、居室、道路的方向、规模、景物、陈设等等,逐一描绘,以使人物的活动与环境相合,有时这种描绘还与情节的合理性密切相关,使听众信服;
“赋赞”,是为了赞美人物或景物,常用句式对偶的长短句韵语来加以刻画,声调铿锵,形象生动,给人以美感;
“垛句”,也叫“串口”,是为了描绘事件、景物或人物形象,用排比的垛句加以夸张,给人以强烈的印象。这些技巧,通过说书人以抑扬顿挫、轻重疾徐的语气叙述、咏诵出来,用以烘托气氛,感染听众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