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大喜大悲之下,谢云英露出明显的疲惫,她这些日子都没能休息好,云浅溪劝她去休息。
谢枭寒认真点头,“从前你护着我,如今也该我护你了。”
他们聊了很久,因为天气阴沉,屋里都要点蜡烛了。
等谢云英去休息,云浅溪看了眼时间,便拍拍谢枭寒的肩膀,“你平复下,我去做晚饭。”
谢枭寒摇摇头,“我没事,哪能叫你独自忙,我跟你一起。”
此时心绪难平,他想挨着媳妇。
云浅溪自然由着他。
中午饭做的多,除了小孩吃喝,三个大人都有心事,谁也不曾放开了吃,剩下不少,晚上饭左不过是将其热热,费不了多点功夫。
谢云英将心事托出,又睡了觉,吃的比中午多太多。
倒是谢枭寒有些食不知味。
晚间就寝,谢枭寒抱着云浅溪罕见的清心寡欲,叹了几声气后跟媳妇商量,“和离是一定的,和离之后的日子才是重点。”
他姐姐是个很好的人。
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但妻子与姐姐长久相处能否一直顺遂?谢枭寒不得不考虑这一点,她们两个之中,他不想委屈任何一人。
于是便问云浅溪的意思,是将姐姐接在家里过,还是在外头租个小院,不必大,够娘俩过活就行。
其实他更偏向后者。
毕竟有句话说:距离产生美嘛。
接触的少,矛盾自然少。
云浅溪好笑,但也感动其为自己考虑,要是不管不顾的将姐姐接近家,她固然不会不高兴,但与她商量,她对谢云英母女更多了些怜爱。
“姐姐性子好,我也不差,咱们家西厢还空着,何必叫她们住在外头?小可儿本就敏感可怜,与姐姐孤零零的在外像没根一样,怕是叫她更害怕,不利于她的成长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谢枭寒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如此,不由抱紧了她。
所谓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那是君子。
谢枭寒不行,他最多过夜,隔天就准备去钱家了结了此事。
云浅溪十分赞同,“你护着姐姐过去,我在家守着两个孩子。”
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钱家先来人了。
钱达一见谢云英便上来拉扯,让她别耍脾气,赶紧跟他家去,“回娘家是该的,但你过夜做什么?今早上饭没人做,洗脸水都是冰凉的,家里一团糟,可儿呢?赶紧跟我回去。”
这是谢云英的日常,听他念叨没啥反应。
但谢枭寒气炸了。
二话不说,大步上去一拳砸在钱达右眼上,直接将人砸倒在地,埋了半身的雪。
钱达痛叫一声,等反应过来大吼一句,“你发什么疯?”
然而回应他的是打在左眼上的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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