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来年开学第一天,他吃不到心爱的路边摊炒饭的话,他会很伤心的!
好友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。
看来他现在不光读书灵光,在别的事上也愿意思考了呢。
云浅溪笑眯眯的看着一双双如饥似渴的眼神,没辜负他们的期待。
“年初七后一定回来,也许还会有新品哦。”
“什么新品?”
不少学生连忙追问。
云浅溪卖了个关子不说。
于是学生们的哀嚎声中添了期待,声音更大了。
云浅溪不为所动收摊走人,谢枭寒已经领着领着谢枭文来接了。
三人没回家,先去了趟市监处还牌子。
向来只有时间到了企图拖租的,还没见过提前结束的呢。
小吏再三确认,“牌子还上,时间虽没到,钱却是不退的哦。”
云浅溪点头。
小吏看她的目光便如前些天云浅溪看刘文杰一般。
从市监出来,云浅溪超级不爽的。
“我这样的人,能跟刘文杰是一路的吗?”
“那必然不能。”
谢家两兄弟坚决拥护她。
云浅溪这边的事结束了。
谢枭寒那边的事也有了眉目。
三家私塾他都细细打听过了,结论就是都不满意。
第一家私塾的先生年纪大了,学识怎么样不说,光学生他就管不住。
云浅溪皱眉,这不行。
自身学识老旧,纪律又管不住,学生进里边能学到什么?白白浪费光阴和钱财。
第二家私塾嘛,先生年纪不大不小,学问刚刚好,学生收的多,出成绩的也多。
可坏就坏在他忒认真,以至于会经常体罚。
谢枭寒平日会逗谢枭文,但正经事上护的紧。
“小文毕竟被打的多,虽然现在跟个没心没肺的皮猴子似的,谁也不晓得再被体罚又会怎么样。”
他不忍心。
云浅溪也是这个意见,又问第三家。
第三家私塾的先生倒是不搞体罚那一套,本身是个秀才,可他一心备考乡试,开私塾不过赚些束脩充当考资。
“他那私塾里二三十个孩子,只两个过了童生试。”
一个家中富裕,有小灶可开,一个天资聪颖,自学成材。
云浅溪皱眉。
“都是备考,如此我还不如找江彦别呢,起码他家离咱家还近,我觉得他学识挺好的。”
谢枭寒倒是赞同。
“他不是常在外头摆摊吗?有那个时间教教小文,咱们多出些银子也好啊。”
“你以为我没想过啊。”
云浅溪泡完脚,一边拿布慢慢擦着,一边叫谢枭寒去倒水。
等回来两人都上了床,她才继续说起刚刚的话题。
“江彦别身上的压力挺大的,他没提咱们就多添乱了。”
“哦?”
谢枭寒看菜谱看腻了,闻言便揽她入怀,叫她细说。
云浅溪还真知道。
她这些天上午不出摊的时候,在家闲着没事,就往江家跑,跟黄婉聊的多了,便知晓了她家的事。
也是乱糟糟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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