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机票的事等下再说。你这个试剂,一个成年人,要打多少才能达到黎探长感染那种程度?”
“这是高浓度的鹅绒疥试剂,只需五毫升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!给我来上五支!”
布莱恩瞪大了眼睛。
“宁,你为什么要这么多?”
“我之前被狗咬过,现在要报仇,给它打针!”
“打几条狗?”
“一条!”
“哦!天呐!这条狗太可怜了!”
布莱恩给我灌满了五支针管,用一个盒子装起来,递给了我。
我拿到之后,转身出门,布莱恩却扯住了我。
“宁,我的机票呢?你知道的,黎探长还等我回去找医学专家研究鹅绒疥的解药,这事情非常急迫,我很想破解这个科学难题!”
布莱恩虽然人好色,但研究科学这方面,确实很有专业精神。
我对他说:“不用着急,解药我们已经研究出来了,黎探长人已经无碍。”
布莱恩耸了耸肩:“宁,这个玩笑并不好笑。”
我说:“你明天有空去问问一位顶尖医学专家。”
布莱恩问:“谁?”
我回道:“小可。”
出了门。
我打车前往了西贝山疗养院,路上写好了一封信。
信里先大骂阿运王简直畜牲不如,连一只鸟都虐待,把鬼目雕抽血抽得瘦不拉几,导致自己找了几个卖家,人家都嫌弃不要鬼目雕,还损失了不少卖肉喂养钱,随后警告阿运王,限他明晚九点前来猪猡屿,带上四百万把鬼目雕给赎回去,如果超过了时间,油炸吃掉,要是阿运王不亲自来,清蒸吃掉,如果敢带下属来阴人,烤着吃掉。
将信纸给折起来,把羽毛放了进去,封上了口,信封面写上“西贝山疗养院阿运王亲启”,落款为“来自你爷爷花癫鹤对你祖宗十八代的亲切问候”。
事情非常紧迫。
时间拖得越久,不可预测的情况就越多。
我必须雷厉风行,给阿运王上药,再探出他基地的位置,迅速端掉。
只有他倒了,那些虾虾霸霸才会消停,我们所有人才安全。
到西贝山疗养院门口见到乔大,已经是早上四点多了。
乔大双目放着精光,手指着西北山疗养院保安室。
“这个时间点是人最困的时候,我最喜欢在此时做事!几个疗养院的保安正在保安室瞌睡,把信给我,我去放他们桌上。”
我将信给了他。
乔大拿着信,在黑夜中晃了几晃,转眼在我眼前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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