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很多人都说我和寻常女子不太一样,包括当今圣上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话语中带着饶有兴趣的玩味,上下打量我。
我知道皇帝动过把我纳入宫中的想法,只是我作为一个太傅对他的作用远大于入宫为妃。
秦牧当时要是低头认错,我也就罢了。
偏少年仰起脸,面上是桀骜的不服。
还隐约染上几分...不屑。
“凭什么我要听你的?你叫我学,我就学么?”
“只要我还是太傅,就算得您的老师。我奉圣上之命教你诗书,自是也有管教您的权利。”
“殿下还得对臣尊重些。”
“你不过是个农女,出身卑贱,怎么像宫中的人一样,一身臭脾气。”
这话我是听不得的,神色一下子冷下来。
性格使然我是很少发怒的,但那一刻真的有些愠意涌上来。
我语气愈冷。
“伸手。”
他见到我脸上的神情似乎也认识到了什么,倒没再违抗我,咬了下唇,悻悻伸出手心。
“殿下,臣僭越。”
我抽出戒尺,对准他手心来了一下。
用了十足的力道。
他吃痛的缩回手,眼里泛上了一层委屈。
“知错没有?好好反省。”
我把戒尺收起来,语气放的极慢,一字一字问他。
“知道了。老师。”
他垂着眼皮,委屈巴巴地应声。
每次露出这幅表情,都只是在装乖。
我是不信他能这么老老实实的就服我。
于是——第二天我来到书房,只见空空荡荡一片。
我等了半炷香。
依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。
呵。
还敢逃课?
这小子...能耐了啊。
我收起桌上的砚台和纸笔。
5.
知道秦牧的去处并不难,能去的也就那么几处,找宫女打听了一下,就知道他在后花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