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此刻,这个男人,当着我的面,故意勾起我的不愿回顾的过往。
但周寒之怎么会明白呢?当一个女生愿意把身和心一并交给他的时候,是带着生死相依的决心啊。
心口像是被海水泡过,酸酸胀胀的,我定了定神,再次看向面前的男人,说,“没醉。”
周寒之眉头皱紧:“什么?”
“我说,”话说出口时,我才发现自己声音很轻,“那一晚,我根本没醉。”
声落,我能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脸上的肌肉僵了僵,继续道:“所以周寒之,为什么不忍一忍呢?为什么要那么迫不及待地,扯掉我的纽扣呢?”
你应该继续演你的清冷矜贵,应该继续做那高原上的雪莲花,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,贪婪的,拥我入怀。
好一会,周寒之都没再多说一个字,我默默地收回视线,转身离开。
走进洗手间,我忽然眼眶湿润,下一秒,两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
挺没出息的。
其实吴凌说得对,男人啊,大多是下半身动物,在床上说的话,听听就罢了,当不了真的。
看吧,一旦撕破脸皮,他比谁都要无情无义。
不过这样也好,如此,我们之间,也就没那么难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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