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保重!女儿想你……”
老太妃闭了闭眼睛,微微点了点头,转过身,不去看她上车,白嬷嬷上前扶着老太妃,看着程贵妃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车,车驾缓缓回去皇宫了。
汝南王将老太妃送到正殿转弯处,李小暖带着红福,忙从后面花厅迎出来,扶着老太妃,不等她说话,笑盈盈的安排着,
“老祖宗,咱们到后头花厅听戏去,红福都要等急了,靖北王妃一大早就来了,掂记着给您拜寿呢,还有,我让人准备了上好的荔枝酒,加了一半米酒,早上我偷偷尝了尝,味道真是好,我答应红福了,让她也喝两杯,咱们赶紧走。”
李小暖一边说,一边示意着白嬷嬷,白嬷嬷满眼的笑意,也跟着拖着老太妃,一路往二门内的花厅过去了。
程敏盈陪着王妃,正翘首以盼的站在二门口,往这边张望着,见红福一马当先冲在前头,李小暖和白嬷嬷扶着老太妃,后面一群丫头婆子紧跟着,一路往这边过来。
王妃和程敏盈急忙迎过去,曲膝见了礼,引着老太妃进了正中的花厅。
程家二房顾二奶奶带着两个媳妇,站在离正中花厅极远的一处暖阁处,远远看着满头银发的老太妃,只觉得脚后跟发软,呆站了片刻,转身往外走去,两个媳妇怔怔的相互看了看,急忙跟了上去。
李小暖扶着老太妃进了花厅,大长公主率先迎出来,曲膝见着礼,笑着打趣道:
“往日里,我还能倚老卖老些,今天见了老祖宗,也只好认个‘小’字了。”
老太妃顿住脚步,看着大长公主满头的银发问道:
“你那小闺女,身子好了没有?”
“好了,吃了七八年的药,也算大好了,如今孩子也七八岁了,和他母亲小时候一样,也有迎风咳嗽的毛病。”
大长公主和老太妃一路絮絮叨叨,并排往里走着,两旁站着的年长年少的夫人们曲膝见着礼,打着招呼,老太妃看着靖北王妃,顿住脚步,招手叫着她,
“颜家丫头,你过来。”
靖北王妃忙紧走了两步,满脸笑容的上前曲了曲膝,李小暖松开老太妃,往后退了两步,靖北王妃忙上前扶着老太妃,大长公主大笑起来,
“不光我卖不成老了,你在老祖宗面前,就更小得很了!”
“这是老祖宗疼我,说实话,一听老祖宗这么叫我,我这心底就酸得难受,一眨眼的功夫,几十年就过去了。”
靖北王妃笑着,眼睛却湿润起来,忙用帕子拭了拭眼角,扶着老太妃往上首正座走去。
汤丞相夫人、严丞相夫人和福清长公主等人迎上来,迎着老太妃在上首落了座,王妃垂手侍立在旁边侍候着,李小暖站得远了些,眼观六路的照顾着各处,程敏盈站在更远些的角落处,照顾着花厅各处。
孟国公夫人、姚国公夫人、威远侯夫人、镇宁侯夫人等人一一上前曲膝见着礼,说着贺寿的吉祥话,老太妃有的叫住说几句话,有的只点头示意。
一时见礼毕,老太妃也不理会旁人,只拉着靖北王妃,细细的和她说着话,李小暖指挥着小丫头送了调好的荔枝酒上来,汝南王妃捧着壶,一杯杯给老太妃和靖北王妃添着酒。
二门外正殿前后,四面通透的芦棚里热闹非凡,汝南王心情极好的大笑着四下劝着酒,周景然站起来,找了机会拉着汝南王问道:
“舅舅,皇上那话是个什么意思?是不是嫌我送的寿礼不合适?”
汝南王苦笑着摊着手说道:
“年年不都是这些东西?老祖宗的意思,你还是找人去问问恪儿媳妇,她最知道老祖宗的脾气喜好。”
周景然挑着眉梢,呆了片刻,转身出来,叫了青平过来吩咐道:
“你去二门里,找世子妃身边一个叫兰初的陪房嬷嬷,跟她说,爷给老祖宗准备一匣子佛珠、两本珍本佛经做寿礼,让她问问她家少夫人是否合适。”
青平答应着出去了,不大会儿就回来回了话,
“回爷,兰初去问了少夫人,少夫人说,老祖宗只念那本多心经,旁的经书,收进来,都是拿去给红福引火用的,那佛珠,若是能当暗器用,倒是合适。”
周景然呆了半晌,一口茶‘噗’了出来,赶情他年年送的那些珍本孤本佛经典籍,都做了红福的引火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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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更新时间总是晚,咳,最不愿意过的,就是春节前两个月啊,忙得臭死,还没银子,哭
今天两更,第二更,下午5点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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