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不全是这个,往后,你得尽心尽力的帮着少夫人才行!咱们年纪大了,可总要替孩子们打算一二,结交好了少夫人,也就留了条路出来。”
田嬷嬷忙点头答应着,
“你放心,从这会儿起,我打心眼里把少夫人当主子敬着,尽心尽力就是。”
平安点着头,和田嬷嬷感慨着想起王爷当年的种种,聊起陈年旧事来。
诚王赶到太原府城下时,已经是临近子时,一行人叫开城门,冲入城中,才知道程恪早就查好了太原府府库银帐,连帐目带吴万山,一起让人送到京城去了,连程恪,也径自离开太原府多时了。
诚王站在空空的府库里,脸色铁青中泛着灰白色,连连发着指令,命人在太原府通往京城的各个关卡上拦截并带回帐目和吴万山,命人四处搜寻徐盛融,命人传令北三路其它各府准备府库银帐事,命人死死盯着程恪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!
夜半三更,太原府四门都被叫开,诚王府亲兵骑着马,狂奔而出,往四处传达着诚王的命令。
帐目和吴万山如同泥牛入海,没有踪影,徐盛融也如同泥牛入海,半分踪影也寻不到,徐夫人几乎天天以泪洗面,徐盛融若有个三长两短,徐家可就真是断了血脉香烟了。
汤二公子带着张济深赔给他的花魁和两个娇俏诱人的清倌人,乐乐哈哈的和钱继盛一道,在离太原府不远的镇子上赶上了程恪。
程恪的行程突然紧了起来,每天天不亮就启程,天黑透了还不歇息,汤二公子走了几天,就累得受不住,又不敢和见了他就阴着脸的程恪多说,只好咬牙忍着,只盼着早点回去京城,往后,这样的差使,他可是再也不接了。
从离了太原府,程恪就带着钱继盛,极其中规中矩的查着各地府库帐册,清点核对着库银,各地府库,个个都是帐目清楚,银帐相符,程恪也不多管多问,各府县,但凡面上帐目清楚、府库里银子数目对得上就过,再没生出什么事来,一路北行,查好了大同府,程恪就带着钦差队伍,日夜兼程往京城赶着,只累得汤二公子连喊累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北三路这一趟差使,捉了太原府一处,就足够了,倒不必有一处捉一处,处处起火,皇上脸上也不好看不是。
徐盛融失踪的信儿,很快就被徐夫人送到了京城徐家,徐母得了信儿,没等听完,就直直的晕了过去,醒来大哭着,竟一路哭着跪到了信王府大门口,磕得额头渗血,哭着喊着哀求着信王放过儿子一条命去,一时热闹非凡,闹得满城风雨,成了哄动京城的头一件热闹事。
信王气得仰倒,信王妃让人扶了徐母进府,好茶好话的劝慰开解着,话里话外的解释着,她家信王,跟徐盛现失踪,半分关系也没有。
可紧接着,徐盛融和汤二公子在洛城的那一场热闹,如风般传进了京城,被传说成无数的版本,但不管哪个版本,都是汤二公子在徐盛融手里吃了大亏,扬声着要徐家断子绝孙!
徐母急得发疯一般,几乎天天去信王府,或是汤府,不是磕头就是坐在门口大哭,只求着信王和信王妃,放她家徐盛融一条生路。
景王同情着信王,满怀热情的看着热闹,小恪这把武士之刀,不过小试一回,就这样锐不可挡,真是令人欣慰!
焦急、愤怒、热闹中,冬至节很快到了,头天晚上,李小暖早早就歇下了,第二天一大早,她要和王妃一同进宫,参加宫里的冬至节庆典,从宫里回来,还要祭祀先祖,晚上,还要款待同族亲长聚会晚宴,这一天,从早到晚,没片刻空闲。
第二天寅末时分,李小暖就被竹青叫了起来,打着呵欠洗漱了,玉扣给李小暖精心绾了发髻,和竹青、竹叶一起,侍候着李小暖穿了郡主礼服,戴了五凤朝阳赤金步摇,李小暖顶着沉重的衣服出了院门,上了轿子,先往正院去了。
扶着王妃出了正院,两人到二门里上了各自的车子,车子缓缓驶出汝南王府,往宫里行去。
两人先去给程贵妃请了安,和程贵妃一起出来,往观赏冬至节舞的大殿去了。
李小暖虚扶着王妃,跟在程贵妃身后,一路进了正殿,正殿门口,信王妃汤氏为首,众内外命妇已经恭敬的站着等候着了。
程贵妃温和的笑着,抬了抬手,端庄的吩咐道:
“都起来吧,今年的冬至节舞听说别有一番新意,倒与往年不同。”
众内外命妇笑应着、奉承着,随着程贵妃进了正殿。
李小暖扶着王妃,略落后几步,信王妃汤氏看着李小暖,笑着说道:
“有几个人,安福郡主大约还不认识,我来介绍给郡主吧。”
信王妃说着,转身让着离自己几步远的一位同样亲王妃服饰的女子说道:
“这是敏王妃。”
李小暖眼底闪过丝亮光,满眼笑意,小心的打量着敏王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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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昨天下午就出门在外接受教育去了,今天就一更,唉,现在酒店网速慢得无法想象,还不知道这一章什么时候能发上去,闲祈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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