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挽月连一个字都没说出口,就全数被宁怀昭给堵在了口中。
他亲的又急又燥,像是要把迟挽月胸腔里的所有空气都挤压出去一样。
迟挽月有些喘不过气,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。
若是平时,宁怀昭便放开她了,可是这次,他却不罢休。
迟挽月往后退开,他便跟着追过去,势必让她躲无可躲,避无可避。
眼睛更是红的像是着了火一样,丝丝缕缕的倒映在迟挽月眼里,从星星之火慢慢的燃至燎原。
迟挽月的小脸红的像是被火烤过一样,眼睛里泛起水光,睫毛发颤,实在是有些难受,忍不住又推了宁怀昭几下。
他终于放开了,垂着眼看向迟挽月,眼尾都是一片殷红,红的让人惊心。
迟挽月小口小口的喘着气,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,看着宁怀昭没有说话。
不知道沉默了多久,宁怀昭才开口,声音哑的像是快要失了声一样,带着翻滚的醋意:“小郡主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,便忙着同别人一起游逛长京了。”
迟挽月看他这样,知道他是吃醋,只不过,对于宁怀昭一直没有来侯府看她仍旧心怀委屈。
她也好趁着这一次彻底问清楚宁怀昭,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这般想着,迟挽月一副生气的模样,抬手推了推宁怀昭:“那王爷与我又是什么关系,不仅对我又亲又抱,还管我与别人游逛长京。”
宁怀昭气的头脑发昏,手指捏住迟挽月的下巴往上抬,声音压低,沉的像是缀着乌云一样,听的人心里便跟着发怵。
“你往前缠着本王的时候,怎么不说与本王有什么关系,现如今倒是计较起来了,迟挽月你可真是好本事。”
宁怀昭这番话说的迟挽月的脾气也上来了,抬手去掰他的手,声音里也带了几分恼怒:“所以小女现在想明白了,不缠着王爷了,这样可好?”
宁怀昭的眼睛越发的红,红的发黑,那种颜色像是要从眼里滚出来一样。
他伸手箍住迟挽月的身子,右腿屈膝,别住她乱动的双腿,直接将她给锁在了自己与墙体之间。
“迟挽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。”
“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,王爷也知道我性命垂危,身子不爽利,却一次都没有来过侯府看望,这不就是告诉小女王爷是烦了腻了,不想与小女再有任何关系吗?既然如此,小女也识时务明事理,不与王爷纠缠,往后嫁娶各不相干!”
她这话,字字都戳着宁怀昭的心窝子,一下比一下重,一下比一下深。
宁怀昭只觉得心里轰隆隆的塌了一大片,整个身子都是麻的。
他弯身,将迟挽月抱起来,不顾她的挣扎,大踏步走到了巷口的一辆马车前,把人放进了马车里。
迟挽月现在在气头上,自然不乐意,挣扎着要下车。
宁怀昭上了马车,把人堵在马车里,严严实实的。
“王爷这是做什么?”
迟挽月抬眼看向宁怀昭,却发现他的眼里片片漆黑,像是被人泼了墨一般,将瞳仁与眼白遮盖的严严实实,不见天日。
她惊的说不出话来,傻愣愣的看着宁怀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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