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她的人是齐雍,这些流言在无形之中也在暗指齐雍污了女子的名节,实在败坏了齐雍的名声。
齐雍在外战征多年,名声不好,也是为了社稷,可损害女子名节,这就是自身德行有亏,品性不端,礼数不正。
齐雍定不会让这些流言,在京中传开……
想到此处,沈昭嬑心中放心了一些,与众家小姐们一起办了“斗茶会”,还向戏楼里看戏的长辈们讨了彩头。
海棠院里十分热闹。
最后,是汝郡王府家的安平县主,一手绝妙的“水丹青”,在汤纹水波上变幻出了花鸟走兽,虽是刹那一现,须臾散尽,却仍是精妙绝伦,令人意犹未尽,回味无穷,拔得了头筹。
得了镇北侯夫人精心准备的一支点翠凤凰衔红宝簪子。
康郡王府家的安平县主差了一筹,以点茶技法,在绵密的茶沫上画了老枝海棠,斜逸虬态,得了第二名。
得了汝郡王妃准备的累丝蓝宝赤金镯子,也是十分名贵。
沈昭嬑没有参与。
却担了筹备的名头,得了熹郡王妃一个檀木宝盒,里头是一块红土沉的水沉香,足有成人拳头那么大,只比奇楠沉稍逊了一筹,价值远在第一之上。
沈昭嬑心中欢喜,突然想到熹郡王与齐雍关系一直不错。
前世,齐雍成为摄政王后,成立了机军事务处,熹郡王成了军机大臣,很受齐雍信任。
其他姐儿们,虽然没有取得名次,却都得了长辈们精心准备的礼物,一个个欢喜不已,并不沮丧。
安平县主与沈昭嬑关系不错,揽着她的手臂笑:“得亏了这是在你家,办了斗茶,要是在别人家,换成了斗舞、斗香,我们一准都比不过你。”
镇北侯府是主家,不好办自己擅长的。
不论谁赢了,旁人都要来一句,多亏了沈大小姐没有参与,不然谁也比不过她,那多尴尬。
沈昭嬑同她玩笑:“回头去了你家,就不行斗茶了,要准备斗香、斗舞,叫我也出一回风头。”
安平县主无语:“你出的风头还少吗?秋八月一支墨舞,到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。”
沈昭嬑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