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进尧摇着折扇,笑眯眯地走过来:“人都走了,还看!这么舍不得,赶紧想办法把人娶回家,也好叫我那皇帝表兄安心,他可为你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,整天担心你这无欲无求,清心寡欲的性子,这辈子会孤独终老。”
齐雍横了他一眼:“啰嗦!”
唐进尧嬉笑上前:“别告诉我你不心急!你看沈大小姐的眼神,都要把人生吞活剥了,拆食入腹,下次好歹收敛点,别把人给吓跑了。”
那如狼似虎的眼神,可见这阵子是魂牵梦绕,思之如狂,求之若渴。
求之不得,辗转反侧。
齐雍懒得理他,下意识探手去握刀柄,却摸了一个空,这才想到,得知沈岐和沈昭嬑要来,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随和一些,戾气不那么重,程子安建议他解下了随身的佩刀,换了一枚墨翠玉佩。
他早已经养成了随时握刀的习惯。
如今佩刀不在身上,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“对了,”唐进尧有些好奇,往他身边凑了凑,一脸八婆的表情,“你不是才回京没多久吗?这阵子一直待在宫里,你到底是怎么看上了沈大小姐?”
总不会随便看上一眼就
唐进尧连忙出声挽留:“就要到午膳时候,镇北侯和沈大小姐不如留下来用了午膳再走。”
齐雍也道:“孤也正有此意。”
沈岐说什么也不肯同意,原本就是自己登门拜访,为的也是私事,哪有留下来用膳的道理。
唐进尧耸耸肩,对齐雍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。
齐雍只好将沈岐父女送出家门。
镇北侯府的马车,已经停在洞门前的垂花门。
沈昭嬑遥遥对齐雍福身一礼,这才拎起裙幅,露出白底绣了粉牡丹的鞋尖,窄圆的鞋尖上缝了几粒珍珠,只露了鞋尖,便显露出小巧细致来……
齐雍突然想到梦中,他捉住沈昭嬑的小足捻弄把玩的场景。
他从没见过沈昭嬑裸足的样子,为何会梦到这样宛如真实的场面?
沈昭嬑抬足,踩着小凳上了马车,一俯身一低头,身影便消失在车舆外,再见瞧不见了。
马车驶出了齐王府,齐雍还站在原地没动。
唐进尧摇着折扇,笑眯眯地走过来:“人都走了,还看!这么舍不得,赶紧想办法把人娶回家,也好叫我那皇帝表兄安心,他可为你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,整天担心你这无欲无求,清心寡欲的性子,这辈子会孤独终老。”
齐雍横了他一眼:“啰嗦!”
唐进尧嬉笑上前:“别告诉我你不心急!你看沈大小姐的眼神,都要把人生吞活剥了,拆食入腹,下次好歹收敛点,别把人给吓跑了。”
那如狼似虎的眼神,可见这阵子是魂牵梦绕,思之如狂,求之若渴。
求之不得,辗转反侧。
齐雍懒得理他,下意识探手去握刀柄,却摸了一个空,这才想到,得知沈岐和沈昭嬑要来,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随和一些,戾气不那么重,程子安建议他解下了随身的佩刀,换了一枚墨翠玉佩。
他早已经养成了随时握刀的习惯。
如今佩刀不在身上,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“对了,”唐进尧有些好奇,往他身边凑了凑,一脸八婆的表情,“你不是才回京没多久吗?这阵子一直待在宫里,你到底是怎么看上了沈大小姐?”
总不会随便看上一眼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