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起案子皆是单纯的失踪案。其中一起是一个花甲老妪走失,是其儿子儿媳报的案,老妪走失之前,已经痴呆了几年,时常神志不清。
另外三起就有些奇怪,失踪的皆是年轻女子,神志清醒,情绪稳定。三人皆是突然失踪,没有任何先兆。
既没有离家出走的动机,也没有遭人暗算的理由,三家人也没有任何关系。
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,实在无从查起,最终就变成了悬案。
“这三起案子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,失踪者的家人都没有嫌弃。”师爷说道:“上任县太爷也调查过与她们有些干系之人,从情、财、仇等方面去查,皆是一无所获,确实十分奇怪,这三个人就好像突然羽化升仙了一样。”
奚云出点点头,去看这三起案子的发生时间。
师爷见此,便道:“其中两起案子间隔一年,第三起间隔两年。”
奚云出倏地抬起头,眸中有光一闪:“若是这三起案子并无联系,那么这案发时间的间隔差别,倒是没什么不妥,只是若这三起案子存在某种联系,那这中间缺的这一年……”
姜凌寒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,突然开口接话道:“失踪了一个女子,只是无人报案。”
奚云出和师爷都看向她,一个蹙起眉头,脸色微沉,另一个眼中闪过惊讶,神色复杂。
二人辞别师爷,返回将军府。
路上,姜凌寒突然自言自语般说道:“永平四年,腊月初五。”
奚云出疑惑地看向她:“什么?”
姜凌寒飞快地瞥他一眼:“我的生辰。”
奚云出一愣,随即笑了起来。姜凌寒以为他会调侃她一番,没想到他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,语气郑重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姜凌寒有些诧异,转头却只见他望着前方,神色温柔,瞳仁漆黑深邃,似有光芒流转。
两人回到将军府,经过院子时,听到下人们嚼舌头,似乎许槿冽和许玉茹正在吵架。
姜凌寒是没有这个看热闹的心情,但不意外的是——奚云出有。
他拉住一个正自以为说悄悄话的下人,兴高采烈地问道:“这位兄弟,许少爷和许小姐在哪里吵架?此刻还吵着吗?”
那个下人被吓了一跳,支支吾吾地抬手一指:“那祠堂那里,应该……还吵着!”
奚云出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,兴致盎然道:“一定有很多人在看热闹吧?我们得赶紧过去,不然一会儿吵完了!”
姜凌寒:“……”他不是在跟我说话,我不认识这个人。
两个下人:“……”用不用这么明显?
“哦,对了!”奚云出转头问下人道:“祠堂怎么走?”
两个下人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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