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鸨刚想摇头,陈世子又拍了五百两银票在桌上。”
“别说没用的,我要花柳病!”
“老鸨连连点头,花银子都是大爷,这是位小大爷。”
才俊们都笑出了声音。
什么小大爷,整个一傻逼。
“一番云雨之后,陈世子又叫来老鸨。”
“我跟有花柳病的娼妓搞了,我是不是就得了花柳病?”
“那我回去跟丫鬟搞,丫鬟是不是得了花柳病?”
“丫鬟跟管家搞,管家是不是得病?”
“管家和我娘搞,我娘是不是也得生花柳?”
听到吕奉笙不停的说着,所有人都目瞪口呆。
陈世子的家……
好他妈的乱啊!
吕奉笙换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娘跟车夫搞,是不是他也得了花柳?”
“老鸨被惊得目瞪口呆,连连点头。”
“陈世子这才长松口气,‘妈的,狗车夫,叫你踩死我的小乌龟,我弄死你’!”
才俊都是愣了愣,随即发出声声大笑。
一来是笑这个陈世子,杀人一万,自损一万;二来,谁不知道吕奉笙说的是陈长安?
吕奉笙也出了气,可是那女子却是不言不语。
吕奉笙爽了:“果然,我失败了,就请诸位努力。”
吕奉笙退到一旁,所有的才俊跃跃欲试。
一时间,冷笑话,荤段子,各种好笑的段子纷至沓来,听潮堂一派喜气洋洋。
但是还是跟刚才一样,女子并没有任何变化。
靖安王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,当即一声长叹:“你们说的段子虽有趣,但无非是老生常谈,岂能博美人一笑?”
“陈大人,你能研发出报纸,手段频出,料想必能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给本王个面子,不要让众人看不起你。”
靖安王笑里藏刀,其他才俊顿时反应过来。
“对对对,陈大人说一个!”
“想来陈大人学富五车,肯定能将我们逗笑。”
“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听陈大人的笑话!”
陈长安看着靖安王似笑非笑。
看来这就是靖安王给他布置的牢笼,自己要说不肯,那就是不给靖安王面子了。
陈长安背负双手:“既然王爷有意,那长安就说说。”
陈长安点头说道:“白帝监狱,府尹去问犯人过得好不好。”
“问第一个犯人,每天都做什么,犯人回答,吃饭,睡觉,抱小吕德刚!”
“再问第二个犯人,也是同样的回答。”
“一直问到第九十九个,他们都是回答,吃饭,睡觉,抱小吕德刚。”
一众才俊只是觉得无趣,这个笑话早就烂大街了。
王朝阳不屑的撇嘴:“然后问道最后一个犯人,你是不是也吃饭、睡觉、抱小吕德刚?”
“犯人暴怒,老子就是小吕德刚!”
“是不是?”
才俊们纷纷点头,按照段子的套路,接下来就是这样。
“错!”陈长安呵呵一笑。
“的确到了最后一个犯人,府尹关切的摸着他的头,你叫吕德刚?他们为什么要抱你?”
“你们猜,这个犯人怎么回答?”
“犯人无奈的说,老子叫小吕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