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duang,duang,duang!”
“公交马上发车,全程30公里,随上随下,招手即停!”
“只需要两枚铜板,赶紧上车!”
看着民众们排队上车,楚嫣然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个憨子,等你回来看我不打死你!
放着堂堂九世子不做,偏要被华方收为义子,你把淮南王的脸面放在哪里?
还有,你的公交我看着怎么这么生气?
“王爷,派王猛过去,砸了憨子的公交?”
陈战哼了一声,脸色阴沉的上了马车。
就好像陈淑婷说的,华方虽没有兵权,但当了这么多年御医,在白帝城岂能没有人脉?
砸公交不是什么难题,但华方一旦支持陈长安,淮南王也是很麻烦!
“回家!”
陈战冷冷的说了一句,马车朝着淮南王府走去。
每隔一会儿,就能看到公交车。
车身上印刷着广告。
“浮世三千,吾爱有三。
日、月、卿。
日为朝,月为暮。
卿为朝朝暮暮。
我与春风皆过客,你携秋水揽星河。”
“清风书院教授状元诗词,火热报名,即日开启。”
随着陈长安考中状元,每日前往清风书院求学的学子络绎不绝,王夫子也赚的盆满钵满。
为了支持陈长安,他也做了广告。
优美的文字,动人的诗句,让陈战有些心动。
“王猛,四处走走,看看憨子都做了哪些广告。”
陈战下达命令,王猛自然不好多说。
前方路口转弯,几条身影从饭庄出来。
为首的是一位老者,正指指点点,对着身旁的少年说话。
少年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,躬身听取。
陈战咬牙!
正是憨子陈长安,而那位老者就是国医堂的华方!
“好啊,居然被我撞见他!”
楚嫣然眼里闪烁着凶光:“王爷,停车,告诉王猛去把憨子抓过来!”
“请出家法,我好好教训他!”
陈战生气了,厉声呵斥:“大街上如何能擅自抓人?”
“你没看到憨子身旁站的谁,华神医!”
“当面抓走憨子,你想让我去白帝城,当面向皇上说清情况?”
“不要胡闹,牝鸡司晨!”
楚嫣然被陈战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通,不耐烦的说道:“是是是,我是牝鸡!”
“但我们就看着憨子这么嚣张?”
“连他娘亲的生死都不关注,这还能不收拾他?”
“收拾也不是今天!”
陈战不想再说:“王猛,回家!”
看着几辆马车调转方向,华方倒是笑了笑:“长安,你看那是不是淮南王的马车?”
陈长安傲然一笑:“八马拉车,不是淮南王还能是谁?”
“看来,淮南王是惧怕我会添乱,这才不敢见你。”
华方手摸着胡须:“等等我,我联系好了豪门,跟你亲自去淮南王府。”
“淮南王会给我几分薄面吧?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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