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有?”赵卓却是一脸老神在在,“即便是空箱子,也让他们从东厢房搬到西厢房就是。”
还能这样操作么?
沈君兮表示不解,而赵卓却是在沈君兮的粉唇上轻啄了一下:“你听我的准没错!”
发于情,止于礼。
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将沈君兮抱在怀里亲亲抱抱,赵卓已是很知足。
虽然有的时候,他也忍得很辛苦,但一想到沈君兮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妻子,他便觉得这些都值得!
到了第二天,徐子清果然被赵卓给支了过来。
按照他们昨晚商量好的,沈君兮只好硬着头皮,让珊瑚带着徐子清将空了的箱笼从东厢房往西厢房搬。
只是刚搬了两个箱子,徐子清就坐在那搔起头来。
他逮着珊瑚道:“这些不是昨天席枫才帮忙弄好的么?怎么今日又要重新弄过?”
珊瑚表示不知情地摇头。
沈君兮站在廊檐下,好似是看着新来的小丫鬟给小毛球洗澡和刷毛,实则关注的却是珊瑚和徐子清。
珊瑚今日的情绪就明显没有昨日好。
而徐子清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比席枫还要冷清。
难不成这两个都不合适?
那小毛球在沈君兮的身边已经养了五六年了,全身肉乎乎的,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巧模样。
余嬷嬷有时候看见它,都会同沈君兮道:“是不是该给它找个伴了?要是猫啊,狗的,养了这么多年早该发情了吧?”
沈君兮听着这话却是苦笑。
小毛球是只母貂,她之前也想过让秦四帮它找个公貂。
可小毛球对秦四找来的那些完全没有兴趣,那些公貂莫说是配种了,就连近身都不曾。
全都被小毛球的小爪子和小利嘴给逼到了角落里。
“原来我竟养了个泼妇!”沈君兮又只好将小毛球给带了回来,从此倒也不强求了。
沈君兮将洗过澡的小毛球抱在了怀里,用干帕子帮它擦着身上的水,却用眼角的余光瞧见徐子清在搬完箱子后客客气气地同珊瑚道别。
而珊瑚也同他欠了欠身子,算是回了礼。
可到了第三天,赵卓又把席枫给使了过来,说是过来搬箱子。
自己哪里有这么多箱子要搬?!
沈君兮忍不住腹诽。
这个赵卓就不能想点其他的借口么?
只是这一次,沈君兮却将珊瑚留下,让红鸢去帮席枫的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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