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看到涂山那样了吧,要是真把人丢人不管,估计它得拼命。”
好不容易喂得那么胖,就算毫无用处,吃了也比杀了强。
圣女之力唏嘘,它能感受到柳岁所有的情绪,这会子只觉得庆幸。
还好自己没实体。
“你给我安分点待着,别揣摩我的心思,没实体也一样把你揍得灰飞烟灭。”
得,这姑娘越来越可怕了,惹不起,我就躲。
景昭辰掏出帕子,想了想,沾了些茶水,在柳岁的鼻梁处轻轻蹭了蹭。
“怎么了?可是沾到灰尘了?”
柳岁推开他挡住自己看话本子的手,不经意地问了句。
景昭辰没出声,往她面前凑了凑。
柳岁继续推他,“乖,太热了,等到了客栈再亲亲。”
景昭辰,“......”
他根本没这么想,这人哄孩子的语气是怎么个意思?
“不是,你这鼻梁上好像不是沾染的东西,擦不掉。”
柳岁接过景昭辰递来的铜镜漫不经心瞥一眼。
然后,猛的坐起身,拿着铜镜左右照了又照。
“见鬼了,之前我这里也没有痣啊?阿昭,你再瞧仔细点,这就是痣吧?还是红色的。”
景昭辰长长的鸦羽扫在她的下巴上。
良久,才听到他轻轻嗯了一声。
柳岁依旧握着铜镜不撒手。
“我这这.....就是肩胛骨,也有个红色的印记。”
她边说边扒拉衣服。
夏日本就穿得单薄,被她这么一折腾,衣衫半落,露出里面粉色小衣的肩带。
雪白的锁骨,配上她漂亮的天鹅颈,景昭辰偏过头,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。
“上回你受伤,我.....我看见了,像是朵花的形状。”
说完,景昭辰也不管柳岁的抗议,闭着眼,手忙脚乱替她把衣裳整理好。
好半天没听见柳岁的声音。
景昭辰睁眼,就见柳岁一脸戏谑盯着他看。
“你是不是动了歪心思?看你那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!”
景昭辰一噎,旋即无奈的戳戳她光洁的额头。
“姑娘家家的,开口就是屁....咳咳,简直不成体统。”
他掩饰住自己的冲动,正襟危坐,俨然一副坐怀不乱的君子模样。
“哦,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还望您大人有大量,莫与小女子计较。”
景昭辰低笑一声,重新将人揽到怀里。
“算了,还是做你自己吧,你要是以后都这样讲话,我才会受不了。”
他爱的女子就该这般鲜活灵动,他也有让她肆无忌惮的本事!
也许不能随心所欲地过活,但至少在他能力范围内,尽可能地让她少些忧虑。
京城的事,打那天开始,柳岁没问,他也没说,腌臜的手段就不必污了柳岁的耳朵。
她只要像现在这样开心地活着就是,那些脏的,上不得台面的,就由他出面解决。
等到死的时候,他愿意下地狱接受一切惩罚,而他心爱的女子一定可以去鸟语花香的地方继续开怀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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