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见多识广,又天生懒惰,而且性情乖张,柳岁担心它会被人利用,伤到无辜之人,遂查阅书籍制了这枚特殊的竹哨。
涂山此刻真想引道天雷劈死柳岁!
女人不好惹,漂亮的女人更如山中猛虎!
其实只需它的几滴血,尸虫就会避开景昭辰,可奈何它从小怕疼,不然被长白道人用鞭子抽的时候也不至于那么狼狈。
涂山不敢再反抗,乖乖溜到柳岁脚边。
“你的血有防护作用对不对?”
涂山心不甘情不愿甩了下蛇尾。
就见柳岁不知打哪掏出个奇怪的空心竹管,前端还带着银针。
她没一点怜香惜蛇的意思,干脆利索的把针刺入它的尾部。
“嘶——”
涂山想甩开那奇怪的东西,回头却看到柳岁似笑非笑盯着它,嘴上还叼着竹哨。
涂山,“......”
柳岁担心会伤到涂山,抽了小半管就停了。
景昭辰随身带着只小巧的琉璃球,此时到正好派上用场。
“阿昭这个切不可离身!”
景昭辰点头,“要不要用过午膳再走?反正他在柳家也不是一两日,有的是时间让你去了解他们。”
见柳岁没第一时间开口,景昭辰继续循循善诱。
“当时王全曾说宁怀生的长子死在了刑部大牢,实则......”
他故意只说一半,然后抬头观察柳岁的神情。
柳岁挑眉,唇边带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宁怀生并非我的人,虽说这话说出来有些残忍,但他长子的生死与我何干?”
她潇洒地挥挥手。
“王爷您自个用膳吧!我好几日不曾回家了,就不陪你了!”
她风一样小跑着离开,身后是一步三回头的涂山。
桌子上摆着它喜欢吃的鸡肉!呜呜!
景昭辰一脸无奈,放下手中的茶盏。
膳食都很清淡,大部分是他喜爱吃的菜,可惜柳岁不在,他兴致缺缺,只用了小半碗饭就落了筷。
习惯这种东西还真是可怕,从前他一直是独自用膳,也没觉得如何,自打与柳岁在一起之后,就再也无法忍受孤单。
“爷您再用点吧!”
江树上前几步,指着桌上的一碟雪花酥。
“这点心好歹吃一块,是柳姑娘亲手做的。”
景昭辰想也不想捻起一块放在嘴里,口感酥脆,带着丝淡淡的牛乳甜香。
江树见状,又把另一碟点心往景昭辰面前推了推。
“这也是她亲手做的?”
江树拼命点头,“今日的点心几乎都出自柳姑娘的手,还分了一些给属下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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