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婶儿:“主子,这人跟高大将军有仇?”
江明月:“你带人去陶迁的府上,哦,他住在哪里能打听的到吧?”
“这个好打听,”花婶儿马上就说:“只要这姓陶的住在京城,那我就能找着他家。”
“那好,”江明月低声道:“你将我们的人都带上,去堵陶府的门。”
花婶儿神情认真起来,道:“要怎么骂?”
“就说我家二老爷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,你家陶老爷怎么就能忍心,哄骗他去害人?陶老爷甘心做涂山王世子的狗,别拉着我们二老爷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啊,”江明月交待花婶儿道。
花婶儿说:“这姓陶的是涂山王世子的人?”
江明月:“不知道,不过我们就这么说。”
不知道,但就是要硬说?花婶儿有些犯难地道:“这样就怕被人知道我们在胡说啊。”
“除非陶家找赵凌霄出面,”江明月冷道。
在堵门骂街这事上,花婶儿是个专业人才,她是要做万全准备的,于是花婶儿就又问了江明月一个问题:“就怕那位世子爷出面啊,这样一来,我们这头儿要怎么办呢?”
“那他们就是互相包庇啊,”江明月理直气壮,“不然的话,一个世子爷为什么要操心一个御史的事儿?陶家也要送女儿给他当妾了?”
“高大将军的事,他赵凌霄一定没少下绊子,城门口的事情,婶儿你也看见了,”江明月看向了半掩着的车窗外,小声道:“今天这事,难保不是他的手笔,他想躲在暗地里伤人,那我们就要拉他出来见光。”
“成,我知道该怎么办了,”花婶儿冲江明月点头道:“那主子,我这就去了啊。”
“小心些,”江明月说。
“嗐,出不了事,”花婶儿说:“能带头跑这儿发癫的货,能是什么好东西?我不收拾他,老天爷也得收拾他,主子你就听好儿吧。”
花婶儿下了马车,只留下一个双燕,其他人都被花婶儿带着走了。
冬瓜看不明白,扒在车窗上问江明月:“夫人,婶儿她们做什么去?”
江明月说:“她们去骂人。”
冬瓜:“……”
战场明明就在眼前,花婶儿她们要去哪里骂人啊?
“陶贱人,”赵凌云这时揍完了赵安阳,矛头冲着陶御史去了。
陶迁也没想到赵凌云会来,这浑人今天明明应该陪着新婚夫人回门去的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“赵西楼,”陶迁冲赵凌云冷道:“你要跟高千里这国贼沆瀣一气?”
赵凌云:“你吊什么书袋子?站这儿口水唾沫直飞地嚷嚷半天了,你死了的爹娘都差点被你嚷嚷活了,跟驴叫唤似的。”
陶迁:“国贼人人得而诛之!”
陶迁是御史,是朝堂打嘴仗的主力军,此人深谙嘴仗之道,不在乎你有理没理,你只要不被对方带着走,那你就必将立于不败之地。
所以赵凌云骂陶迁还活着的爹娘死了,陶大人也没跟他对骂,而是继续怒斥高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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