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娥又是脸红。
江明月大大方方道:“圆了啊。”
老太太不知道这二位是大白天,正午时分圆得房,老太太是瞪大了眼睛,“你俩的心就这么大?昨晚上府里闹出人命来了,西楼他娘还晕过去了,你俩还有心情圆房呢?”
这让江明月怎么说呢,昨天晚上赵凌云送了郑亦然走,一路骂骂咧咧地回北院,在屋里又骂了这位大表兄小半个时辰,之后才匆匆用了饭,梳洗一番后,就又抱着她去床上了。
“天快亮的时候,他去正院看过老夫人,”江明月说:“老夫人没事儿。”
老太太:“那你呢?”
江明月:“哦,我睡着了,他没喊我,我就没醒。”
老太太拿手指点江明月,你瞧瞧你这儿媳妇做的。
江月娥说:“那明月是不是得去老夫人跟前守着去?越国公府如今不就明月这一个儿媳妇在了吗?”
“你别操心她的事,”老太太直接冲了江月娥一句:“她婆母如今正气着明月呢,这俩搁一间屋里待着,你是想看什么戏呢?”
眼见着江月娥红了眼,要被老太太骂哭了,艾氏叹一口气,出头打圆场道:“明月啊,你跟我们说说赵女婿咋样呗。”
这就是已婚妇人之间的话题了,江明月笑了起来,脸上有了飞红,她大伯母话问得太直接,让她有些接受不能。
“我知道爷你接受不了,”赵凌云这会儿坐在越国公府的正院堂屋里,跟老爷子说:“我也接受不了啊,谁想在家里弄出个死人来呢,可那婆子杀自己杀得干脆啊,一院子的人,谁都没反过来。”
老爷子抽着旱烟,没作声。
江大牛说:“这事不吉利。”
“是,”赵凌云点点头,“那婆子就是故意恶心我和明月呢,她把明月都吓着了!”
老爷子老烟枪了,听了赵凌云的话,呛咳起来,险些没把自个儿给呛死。江明月会害怕?他这赵女婿是什么眼神啊!
“哟,爷您别生气,”赵凌云忙起身走到老爷子身旁,抬手就拍老爷子的背,替老爷子顺气,一边说:“这事过去了,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一回了,爷您信我。”
老爷子就想,我不是不信你,我是不信江明月啊。
沈淇这会儿跟江大牛隔着一张茶几地坐着,赵凌云说昨天晚上越国公府的事,都把沈淇听呆了。同样是国公府第,他们宁国公府可从来没有发生这种事啊,还有,这事他那小姨子是不是做的不太对啊。你婆母房里的事,不归你管吧?你可以说,可以提意见,可直接出手?这个沈淇觉得不行。
但心里这么想着,沈淇没把话往外说,赵凌云是个浑人,也把江明月当眼珠子宠着,他何苦惹这个浑人跳脚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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