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:“他身上带钱了吗?”
老头身上要带了钱,那就不用慌了,进不了城,老头子在城外,找家客栈住一晚上就是了。
王德财问花婶儿:“老太爷带钱了?”
花婶儿瞪着眼,“这事儿你问我?”她今天就没见着老太爷!
“小的,小的这就去找,”王德财掉脸就要走,这下着大雨的天,不能让他家老太爷在荒郊野外待一宿吧?
“你要怎么出城去?”花婶儿大声问,这城门关了,城外的人进不来,你王德财就能出得去了?
“老头不会出城,”老太太这时道:“他操心二丫头的事呢,他就不可能出城,出城了他还怎么打听消息?”
王德财:“那二小姐的事,老太爷也应该打听到了吧?他老人家怎么还不回来?”
老太太沉着脸: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
这下王德财还能说什么呢?那就只能行叭,我们大家伙儿都不知道呐。
“带人去找吧,”花婶儿催王德财说:“夜深了,又下着雨,得快些找着老太爷啊。”
王德财跑着去喊人了,他得带人出门去找老太爷去。
花婶儿就跟老太太这儿操心,说:“都这么晚了,老太爷不能出事吧?”
老太太呼一口气,道:“他能出什么事?贼瞧不见他的,放心吧。”
花婶儿:“……”
一点,丝毫,完全的不起眼,他们老太爷的这个本事,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个异象。
老太太这会儿也要自我安慰,就冲他们这一大家子人,到现在才有三个人想起来,老头子没回家,那外面的贼啊,坏人什么的,都祸害不到她家老头子的头上,看不见,无视,她家老头能被谁害?
江明月的卧房里亮着灯,几个守夜的丫鬟在门外凑一起,交头结耳地小声说着话。看见老太太和花婶儿过来,几个丫鬟忙站直了身体,给老太太行礼。
老太太推门就进屋,喊一声:“明月啊。”
屋里没回应,只烛火被门外灌进来的风,吹得晃动起来。
“睡着了?”老太太嘀咕。
“二小姐?”花婶儿也喊。
江明月还是没有应声。
“不对,”老太太这时突然道,这睡得再死,她和花婶儿这么大声地喊,江明月也应该醒了。
花婶儿听老太太说不对,忙往卧房内室跑。片刻之后,花婶儿慌慌张张地从内室跑出来,压低了声音跟老太太说:“二小姐不在房里!”
这么晚了,江明月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,不在自己的房里,这位能跑哪儿去?老太太头皮一阵发麻,忙自己进内室看了一眼,江明月真不在!
“瑞哥儿他奶啊,”老太太喊花婶儿:“你带着人去府里找找,别,别、……”
“哦哟,”花婶儿也没比老太太好多少,“不能让人知道,二小姐这会儿不在家,老太太,我,我这就去找找她去。”
老太太拿拐杖敲地,她就说,她就说江明月是个不省心的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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