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不疾不徐下楼,傅岑抬手打招呼,“哟,姜同学。”
姜绾目光转向陆晏舟,他也在看着她。
“傅教授。”她朝傅岑礼貌性颔首。
“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吧?”
“过两天就能拆石膏了。”
她低头看着脚上裹着的白色石膏,他问什么,她就答什么。傅岑忽然觉得自己待的有点多余,尴尬地咳了声,“那什么,我得回去了,你俩小两口慢慢聊。”
他扬长而去。
大堂内人往来,姜绾与陆晏舟面对面站着,他没说话,伸手接她的拐杖,横抱起她。
“脚有伤还出门。”
姜绾也没挣扎,任由他抱着,“去跟郭阿姨道别了。”
回到房间,陆晏舟将她抱进卧室。
身下床榻一陷,她身体稍稍往后仰,男人俯身,双臂环她在内,薄唇阖动,“找别人,也不找我吗?”
她养伤这几天,陆晏舟早出晚归,在同一屋檐下,见面的次数很少。
他不在,她就不找他了。
连个电话都不打。
就这么不想依赖他?
姜绾目视着他,良久,别有深意地问,“隔壁村民到考古现场大闹的事,你查清楚了吗?”
他顿住,神色平静如常,直起身,“傅岑已经查了,不是贫困村,只是为了钱罢了。”
“出资的是你,他们就算为了钱,那也是找你。”姜绾后仰,双手撑在床,似笑非笑,“可是他们干嘛找我,还故意伤我。”
陆晏舟看着她,良久,“不会有下次。”
“你上回也是这么说。”
察觉到她的情绪,陆晏舟系着大衣的手停下,胸口一浮一沉涨起,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姜绾抿紧唇。
心像被一根刺扎了下。
她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,“那天沈微澜给你发的短信,我看到了。”
他没说话,眼神沉翳。
“是你母亲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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