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好啊,以后娘天天画画歌儿看。”沈歌喜不自禁。
寒露不禁眼睛一亮,是啊,沈歌三岁了,在现代也是上幼儿园的年纪了,是不是可以给她画一些故事书什么的?
可是,自己太忙了。
“兰青,你可以帮我画一些字给歌儿吗?”寒露试着问袁兰青。
沈清和沈澈也可以教沈歌,但沈歌毕竟还小,寒露不忍心让她那么一本正经地习字。
袁兰青看着寒露,微微皱眉,明显没听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我画给你看。”
寒露提起笔,先用简笔画的手法画了一只鸟,又写了一个鸟字在旁边,然后告诉沈歌:“这个字念鸟!”
沈歌眼睛发亮地看着寒露手里的纸:“这是鸟,这是鸟字哦!”
寒露称赞了一下沈歌,又对袁兰青道:“就是这样!”
袁兰青也拿起寒露画的画和字,看了半晌,却说了两个字:“真丑!”
寒露顿时老脸一红,太扎心了,还没等她自己修复过来,身后便传来“扑哧”一声。
回过头,寒露冷着脸看着沈良:“好笑吗?”
沈良立即肃着脸道:“不好笑!”但嘴角明显又抽了两下。
看看天色,寒露便知道沈司和沈良是过来吃晚饭的,顿时看了一眼他们身后:“还有一个人呢?”
正皱眉看寒露丑字的沈司皱眉:“你关心他?”
寒露都要气笑了:“他长得比别人好看些吗?我关心他?”
沈良立即打圆场:“寒娘子问的是沈星吧?他都老大个人了,自己能养活自己。”
这时怀扬从院外走了进来:“你是个孩子吗?你不能养活自己?干嘛总来我们这儿吃啊?”
沈良往沈司身边一站:“我跟公子一块儿过来的。”
虽然已经是寒露的人,但对于沈司,怀扬还是只有低眉顺眼的份,别说问沈司是不是个孩子了,连刚才的话都后悔了,要说也应该背着主子啊。
寒露瞟见沈司坐了下来,又拿起了她的笔,顿时想干脆遁走,免得一会儿又要虐心。
但这是自己家,能去哪儿。
果然,一会儿沈司微妙微肖的鸟的画儿,和“鸟”这个字就出现了,简直把寒露那张比得连渣渣都不如。
“哇,干爹的鸟好可爱哦。”沈歌小眼睛里都冒出了星星。
干爹的鸟?寒露的嘴角不禁抽了抽,这话听着怎么那么……违和呢?呃,应该是自己思想太污了。
而沈司看了沈歌一眼,飞快地又画了一朵花,旁边写上“花”字。
一直默默的袁兰青突然看向寒露:“比你画的好看。”
寒露幽怨地看了袁兰青一眼,不是不喜欢说话吗?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