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沉鱼摇了摇头,“只是有些感触罢了。”
秦淮瑾一听这个,找了个阴凉,捏了刹车,单腿撑地,低头看向柳沉鱼:“程政委爱人要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,我去给你回了?”
柳沉鱼趴在他的胳膊上,“没有过分的要求,就是我心里很不得劲儿。”
“说说?”
“程兰刚经历了这么大的挫折,程家父母怎么就忍心她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里呢。”
当然了,柳沉鱼这话是个形容词,形容的就是婚姻。
这个人跟魏泽坤,李泽坤,张泽坤都没有关系。
“之前我就发现了,程兰妈妈说她养程兰的时候,她嫂子的表情就不太好。”
“想必这是程家父母权衡利弊之后的决定吧。”
柳沉鱼这话说得很清楚了,就差指着程家父母说他们“重男轻女”了。
“你没有想多。”秦淮瑾揉了揉柳沉鱼的长发,“这是这个年代很多家庭的常态。”
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这女儿一旦嫁人,就是原生家庭的外人了。
“程家大嫂嫁进那个家是为了什么他们自家人清楚,但绝对不是为了照顾一家子老小嫁进去的。”
怕程兰回娘家分财产分资源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。
因为在程家大嫂嫁过去那天,她就把程家的财产当成了自己的财产。
这是这个年代的普遍性。
柳沉鱼抿唇,“那个家本来就有女儿的一份。”
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是用未来的眼光看待现在的问题,这样是不符合这个年代的情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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