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沉鱼吓了一跳,她惊讶地看着一身水汽的男人:“你这也太快了吧?”
洗干净了吗?
秦淮瑾擦着头发,一进门就被眼前的风景夺去了全部的心神。
他把毛巾甩在缝纫机上,两步来到柳沉鱼身边,两人堵在衣柜门上。
他低头看了眼,喉咙紧了紧,“什么时候做的?”
怎么没见她穿过?
柳沉鱼:“早就做了......”
就是还没来得及穿。
秦淮瑾低头,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,眼睛,鼻子,嘴巴,耳垂上,柳沉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抓住吊带裙的裙摆。
“你先等等......啊。”
秦淮瑾直接把人打横抱起,“不想等了,我终于理解你之前的心思了......”
柳沉鱼看着着了火的老房子,咽了口唾沫,“那个,咱们还是等明天再做吧,今天没有准备好措施。”
睡男人是一回事,怀孕又是另一回事。
秦淮瑾两人轻轻地放在床上,那细心呵护的模样,好像怀里是什么珍稀细碎的瓷器一般。
裙摆堆叠在大腿上,显得柳沉鱼的皮肤愈加白皙。
秦淮瑾一个吻落在上边,然后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一盒东西放在柳沉鱼的耳边。
“是这个么?”
「这口肉势必要吃到嘴里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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