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秦书记在海外留洋的时候,她们一家还在乡下种地呢。
秦书记散尽家财支持国家的时候,她爷爷还是个大头兵呢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这怎么比啊,真是不知道父亲奇怪的胜负欲从哪儿来的。
贺世昌瞪眼,“怎么就不能比了,咱们家可是根正苗红的......”
对,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。
这么一想,贺世昌都忍不住埋怨老爷子。
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念头,贺世昌神色一凛,这个月的报告恐怕又要多加两页了。
贺广陵看着父亲僵硬住的脸,赶紧出声安慰他:“父亲不是已经让方阿姨过来了么,到底是您想的全面。”
贺世昌踩了儿子给的台阶,哼了哼,“也是,我多贴心,那个人就是东施效颦。”
他就是不给丧葬费,他闺女也得给他操办,也是他钻了牛角尖。
哼,还是不跟那个人一般见识了。
柳沉鱼看他傲娇的模样赶紧低头,“咳咳咳,方阿姨,你们先去食堂吃饭吧”
方阿姨点点头,知道他们有事儿谈,抻了抻身上的衬衣就跟张大娘一起出了病房。
秦大娘看了眼秦淮瑾,“阿瑾吃点儿什么,你受伤了正是恢复期,一定要按时吃饭晓得吧。”
秦淮瑾见柳沉鱼说了话之后,她还要问一次自己,面露不悦,“小鱼儿给我定了病号饭,张大娘吃完饭就给我带回来了,你先吃饭去吧。”
“可是外边做的哪里有自己做得干净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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