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瑾无奈地摇头,“我应该感谢你没有把我归类到软饭硬吃那拨。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,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么,娇妻幼子他都有,每天回家看到柳沉鱼他的心就被填满了。
但是他还是想为她做些什么,哪怕被需要一次?
而不是次次都被柳沉鱼护在身后。
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,叹了口气:“今天是我对不住你,宝宝,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我想你说得对,我出去冷静一下。”
“你在家不要太辛苦,有什么事儿指使三个小子做,我想通了就回来了。”
“陈梦再来信直接让老大给我送到营地,我处理她就好,你不要为她心烦。”
怀中人你说她没开窍吧,她比谁懂得都多,要说她开窍了,但是又总是差点儿意思。
柳沉鱼翻了个白眼,“要滚就滚,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。”
平时干脆利落的人,怎么就在这事儿墨迹起来没完没了。
“你照顾好自己,正好军区马上比武了,我好好训练一段时间,把你的女士自行车赢来。”
回答他的是柳沉鱼的快步走上床的背影。
秦淮瑾轻轻叹气,就这样穿着睡衣回了营地宿舍。
第二天柳沉鱼还没起床的时候,她跟秦淮瑾吵架的事儿就传遍了家属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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