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一点儿她就胜了柳沉鱼不知道多少,她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拽得二五八万的。
“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个歪脖树吊死了。”
柳沉鱼八风不动,孙秋阳说什么,她回什么。
来回几次,直把孙秋阳弄毛了,“你是学人精么!总是学我说话,我可没有男人找到家门口来。”
“那不,怎么就没找上门来,这不是在这儿摆着么。”
“柳沉鱼,你不要胡搅蛮缠!人家指名道姓地找你!你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什么意思!你当大家都傻不成,能被你糊弄过去?”
柳沉鱼厌恶地看了眼瘫在地上的柳满仓。
她从记忆里把这个人翻出来了。
一个在阴沟里偷窥的老鼠,也敢爬到阳光下嘚瑟,真是可恨。
“你也知道是泼脏水啊,怎么的你是亲眼看见我跟他上床了还是被你抓住了,就因为他说了,所以你就信了?”
她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孙秋阳:“妈我也说了你跟他关系不干净,大家应该也相信吧。”
“我跟你怎么一样!我都不认识这人。”
柳沉鱼摇头:“有什么不同,我是女人,你也是女人,兴许他对你一见倾心今天晚上就去你家偷香窃玉去了。”
“瞧瞧,这不都是嘴巴说的么,你怎么就不相信呢,还是说,”柳沉鱼收起脸上的笑意,冷漠地看着孙秋阳:“你那两个耳朵只相信自己心中希望相信的,事实的真相怎样你根本不在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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