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兵最好是踏实老实的,要是敢玩弄女同志的感情,不让我知道最好,让我知道我会让他后悔参加联谊会。”
听见柳沉鱼说的这事儿,秦淮瑾也正式起来,站得笔直,“你放心,要是有这样的兵,不用你出手,我自己就能收拾。”
“哼哼,”柳沉鱼抬了抬下巴,“你最好跟老徐也说一声,要不别怪我不给他面子。”
她来这这么长时间了,还没试过举报谁,千万别犯她手里。
说话的功夫,厨房的秦煜举着铲子出来了。
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看着说话不干活儿的爹妈,他深深吸了口气,“别说了,先吃饭!”
真是的,干啥啥不行,这日子可怎么过。
他看了眼在大门口扫地的老二,摇了摇头,还是老二听话,这爹妈也太不好管了。
柳沉鱼和秦淮瑾相视一眼,没敢说话,一个放下扫帚一个从躺椅上站起来。
一个默默搬小饭桌,一个悄声地搬小板凳。
柳沉鱼瞪了秦淮瑾一眼:看你儿子,越来越像你了。
秦淮瑾看懂她眼神里意思,挑眉:这个凶巴巴的模样明明跟你一样一样的。
柳沉鱼气笑了,把板凳狠狠放在地上,“你说我凶巴巴?”
就算凶巴巴也不能是这人说出来的,柳沉鱼瞪着他。
今天这人要是不给自己个说法,她就,她就断了他的生活费,把他轰去宿舍。
关键时刻秦淮瑾的求生欲迅速上线,左右看了眼,确定儿子没有看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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