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川接了圣旨,嘀咕道:“父皇也是,浪费写圣旨的绢帛作甚?”
凌月笑了一声,掀起衣裳给孩子喂奶。
容川看到白花花的一片,顿时不行了,鼻子一热,流下两官鼻血来。
凌月笑得前仰后合,“瞧你这点儿出息!”
容川也失笑,用帕子按住鼻孔,又低头看看支棱起来的袍子。
笑道:“我走的时候,你还在月子里。
你算算,我素了多长时间了?
哪里受得了你这般勾引?”
凌月啐了他一口,红着脸道:“谁勾引你了!”
容川看到儿子捧着他的大饭碗吃的香,感觉要炸了。
低头亲了儿子的饭碗一下,道:“儿子,给你老子留点儿啊。”
凌月踹他,“别教坏孩子!”
容川也不躲,笑道:“我先去沐浴。”
说着,小跑进了净房。
一点儿平时的稳重劲儿都没有。
凌月笑他:“哪里有个当爹的样子。”
让人准备酒席,为容川接风洗尘。
谁知,容川还没沐浴完,太子的人就来请他去东宫。
把容川气得不行,“皇兄这也太不懂事儿了!”
那也没办法,太子是半君,他也不能耽误。
容川骑马匆匆赶往东宫。
在东宫门口翻身下马,将马鞭往侍卫手里一扔,就上了台阶儿。
他长得英俊,又是英姿飒爽,威风凛凛。
俊帅的让人挪不开眼。
从东宫往外走的一个少女,看得都呆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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