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震霆客气道:“先生尽管问便是。”
“苏将军方才言说,如今冬雪未化,草木还没完全长出,辽国如此,那么金国,是否也是如此?”
苏震霆点头道:“辽国和金国都在大草原之上,只是分立天山南北,自然都是一样的。”
点点头,澹台镜之又对赵玄机问道:“阁老,老朽亦有一问。”
“先生客气。”
赵玄机抬手道,“知无不言。”
“我大秦与辽、金二国,有不共戴天之仇,对否?”
赵玄机点头道:“大秦虽国祚不足四百,却传承于华夏中原,以中原历史而论,千年血仇,的确不共戴天。”
点点头,澹台镜之转身对李辰拱手道:“殿下,老臣建言,明日宴请耶律古赞齐,观其言行,挫其锋芒,扬我国威,但坚持底线,若是其提出要借道月牙关,则可见其贼心,断然不可答应。”
“若是没提呢?”李辰问。
澹台镜之笑道:“不提便罢,辽国若是有心要与金国决死,我大秦可坐收渔翁之利,乃是幸事。”
李辰哈哈一笑,起身道:“先生所言,甚得我心。”
说完,李辰直接下令道:“如此,便以先生所言为准,三位各自回去准备,明日本宫便在东宫宴请耶律古赞齐。”
“兵来将挡,既然他敢来京城,本宫若是龟缩不敢见,岂不是贻笑大方?”
“另外,此事暂不声张,以防金国探子探到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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