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回到放置刑具的地方,找了一根粗长的棍子,隔着牢门哐哐哐使劲捅了严老几棍子。
边捅边骂道:“老逼登!真当我他妈尊老爱幼啊!再废一句话我冲进去打你!”
连环几棍下来,老头被捅的岔了气,瑟缩在角落里,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。
&34;再瞪!明天我让人给你喂屎!”
方正一反瞪回去,严老眼里隐现泪光,默默把头转向了墙角
丢掉棍子,方正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走到张时的牢门前。
蹲下身笑道:“张大人,咱们很久没说过话了。”
张时还闭着眼,淡淡道:“我跟你无话可说,我对陛下是忠诚的,这点谁也否认不了。我不过是一时失误,上了吴王的贼船。”
方正一不屑道:“漂亮话都让你说了,嘴上全是主义,心里全是生意。喜欢钱就别装的清廉的样子,拿什么忠心爱国当挡箭牌,无耻的很。”
“我这次来只是想问你,吴王说每年给你两百万两银子,银子藏哪了?”
“我不愿意多费口舌,也懒得动刑,你不如直接招了吧。”
审问是没什么可审的,其实最有价值的还是银库。
张家家大业大,拿了这么多黑钱绝对藏的严严实实,如果他不主动招出还不知要费多少功夫。
张时闭口不言。
小吏上前阴恻恻道:“方大人,咱们这里面有人会弹琵琶正好给他试试!”
“琵琶?那玩意还能审犯人呢?”方正一笑了,忽然想起了桃源县的练歌房。
没想到这新建的诏狱还挺人性化。
小吏道:“能!太能了,将他捆在椅子上,脱去上衣,然后用尖刀细细剔去肋骨上的皮肉,最后用刀刃不断划拨肋骨就如同弹琵琶一般。”
“百骨尽脱,汗如雨下,上下反复,管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在这招里就没有能挺的过的犯人。”
“”方正一鸡皮疙瘩掉一地,惊诧道:“你从哪来的,这么门清?”
小吏答道:“小的是东厂调过来的,上面说咱们这边人手不够临时需要些人手帮衬”
方正一撇了一眼张时,看他表情略有些变动,继续问道:“还有别的招数么?”
“有,多着呢!什么拶指、上夹棍、剥皮、舌、断脊、堕指、刺”小吏如数家珍般的讲述着,张时额头微微见汗。
别说是他,方正一听了心里也是异常的膈应。
古代的种种酷刑他到现在都无力接受。
虽然这些东西效率极高,但是容易产生依赖性,他怕把自己玩成冷血变态
等小吏说的差不多了,方正一催道:“行了,你出去吧,去给我查免死铁券的事。”
小吏离去,方正一对张时道:“张大人,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动粗,你就直接招了吧,跟吴王发生过什么,银子藏在哪?咱们都是读书人,弄那么粗暴干什么呢?”
严老缓缓转过头,目光呆滞的看向方正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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