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未迟连忙道:“大殿下可有杨过鹰?”
大皇子微微一怔,略有疑惑的询问:“鹰?这是北胤才有的动物,南滇很少见。”
雁未迟笑了下:“鹰是一种非常桀骜不驯的动物,北方人为了驯养雄鹰,想了许多方法。最后发现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,取名为‘熬鹰’。”
“熬鹰?何解?”
雁未迟继续道:“简单的说,就是不让鹰睡觉,使其困乏,从而削弱其野性,使其最终听从主人的使唤。这人啊,跟鹰一样,可以不吃不喝,但是不能不睡觉,不能睡觉,才是全天下,最残酷的刑罚。”
大皇子瞬间了然:“好,这个办法好。来人啊,把这臭小子给我捆柱子上。轮流看着他,不许他闭眼。什么时候服软了,什么时候再放他下来。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着,谁再敢以下犯上,就给我一起熬着!哼!”
大皇子一声令下,手下人立刻去奉命行事了。
雁未迟瞥了一眼那个孩子,从那孩子眼里,看到了浓郁的恨意。
雁未迟无奈的叹口气,跟随大皇子离去了。
大皇子本想着带着雁未迟看完摘星楼,再带她去游湖。
没想到府上传来消息,说大皇子妃身体不适,让他赶紧回去看看。
雁未迟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早就想回去了。
听到下人来传话,便立刻借着这个由头,告辞离去了。
雁未迟走在回去的路上,脸上没有一点笑容。
花榆见状,叹口气道:“怎么养,做坏人也不容易吧?一看你就是心疼那孩子。”
雁未迟苦涩一笑道:“不是做坏人不容易,是做违心的事不容易。好人做坏事,坏人做好事,都是在难为自己。”
花榆听得出来,雁未迟这话,显然说的不仅仅是她自己,还有琴相濡。
花榆正要开口安抚,忽然看到前面一群人围在一起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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