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相濡叹口气:“人心难测啊,不过无论是谁,都不重要。”
重要的是,兄弟阋墙的戏码,已经开始上演了。
……
马车上,花榆和雁未迟也在讨论这件事。
花榆开口道:“我打听清楚了,给上官曦用的外伤药,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东西,但也是军中常用的药。出问题的不是药,是纱布,纱布被人泡了洗过鱼的水。所以导致伤口溃烂了。”
雁未迟眉头紧锁,开口道:“鱼腥水最容易引起炎症,下手之人颇通医理。”
花榆微微一怔,瞪大眼睛开口道:“你的意思是,下手的是琴相濡?我还以为下手的是二皇子,他想栽赃嫁祸给大皇子呢。毕竟那军医是大皇子吩咐去的。”
雁未迟摇头道:“倒也未必,琴相濡虽然有自己的目的,可他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,他既然已经答应了会放太子离开,没道理现在又对太子出手。”
花榆点头:“那就是二皇子无疑了。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花榆不喜欢二皇子看雁未迟的眼神。
活脱的像色狼看猎物。
雁未迟没有妄下结论,因为她觉得大皇子自导自演的可能性,也很大。
而琴相濡给上官曦一点苦头吃,就可以挑拨两个皇子的关系,所以他似乎也有可能这么做。
毕竟只要手法得当,不会伤及上官曦的性命,只会让他受点罪而已。
可无论是谁,雁未迟都知道,兄弟内斗已经开始了。
于她而言,倒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。
只可惜,辛苦了上官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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