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一直逃避面对这个问题,他一定要写一封家书回去。
直觉告诉他,南滇来的这个皇子,不好对付。
倘若他就此将性命留在了战场之上,他总得给雁未迟一个交代。
总得给她铺好后路。
岂能让她茫然无措的,站在舆论的漩涡中,等他的回应呢?
想到这里,上官曦当即跨出浴桶,穿好衣服,走到桌案前,写起一份军报,一封家书。
——
次日。
次日一早,上官曦来到城门楼上,观察萧江对岸的情况。
发现对岸依旧炊烟袅袅,看起来没有任何要整军作战的模样。
乌天诚也疑惑的挠头:“殿下,你看看他们,到底在算计什么?总不至于就在萧江江畔,安家落户了吧?”
萧江虽然江域辽阔,可每逢雨季,也会发生水患,两岸并不适合人居住。
所以安家落户这个说法,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对面的大军确实奇怪。
他们在做什么,又打算做什么呢?
上官曦想了想道:“与其胡思乱想,倒不如去看上一看。传个信给对岸,就说孤约领兵主将,单独一见。”
“这……这不安全吧?”乌天诚有些担忧。
上官曦平静的回应:“战乱之中,就没有绝对安全的时候。无端揣测,只会乱自己军心!”
叶天枢认同:“没错,我陪大师兄去,乘船在江心相见就好!如此一来,双方都不安全,也都不算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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