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雁未迟什么都没说,可上官曦心中已经笃定,她定然是在玉城主那里,遇到了阻力。
不然她好端端的,为何一定要让他先走?
倘若真的是为了赶时间,那她立刻启程告别不就行了?
雁未迟那个语气,就好像已经确认了自己,不可能这么快离去一样。
上官曦心中略有担忧。
这毕竟是玉城,是那玉珩的地方,他们想不动声色的离开,只怕也不易。
……
次日午时,函谷县县衙。
雁未迟刚走进县衙,就看到卫璞举着长剑,刺向地上的人。
而坐在地上有些狼狈的,不是旁人,正是那捂着胸口,满脸痛苦的花榆。
“住手!”雁未迟一声惊呼,瞬间吸引了大堂里所有的人。
“雁未迟?”花榆看向雁未迟,面露欣喜。
雁未迟急忙跑上前,担忧的扶住花榆。
看到他衣襟儿上全是血的模样,雁未迟怒视持剑的卫璞。
“你为何要伤他?!”
卫璞收了剑,没好气的回应:“他可不是我伤的,是他自己找死!”
找死?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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